得自己走得挺遠了。
其實從遠處看,你也就是從一個山包走到另一個山包。
不久之後,江曉玉就有點氣喘吁吁了,再堅持一會兒。
終於喘著粗氣道:“那個,衛國哥,休息一會兒吧,我,我實在走動了。”
林衛國裂著大嘴笑了,吹了一個口哨讓前面探路的狗兒子停下來,然後又掏出一個破軍用水壺遞過去。
“行,曉玉,你喝點水,先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摘點野果子解解渴。”林衛國看著她說道:
江曉玉還想說什麼,林衛國已經大踏步的跑了,她只能緊張地注視著周圍。
這大山裡,都是樹木野草的,要是跑出個野獸啥的,她一個柔弱女人也抵抗不住啊,害怕,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好大一會兒之後,林衛國才施施然地回來,後面跟著搖頭擺尾的狗兒子。
只見他手裡提著一個塑膠袋裡裝滿了紅彤彤黃澄澄的果子,有山查,山裡紅,還有幾個東北特產的南果梨。
看見林衛國,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下的江曉玉再也忍耐不住了,拼命忍住的淚水,再次如噴泉般的流淌出來。
雙手一張撲進林衛國寬大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任由淚水暢快的流淌下來
林衛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瞬間發生的一切,他是想逗逗這個江曉玉的,故意跑出去。
可他根本就沒跑遠,還讓狗兒子在遠處盯著,一有風吹草動就給他報信,本意是想讓江曉玉主動投懷送抱。
這下是主動投懷送抱了,可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林衛國的心就軟了。
雙手很自然的攬著江曉玉的腰肢,任由她的淚水灑落在自己的胸前,頃刻間他的胸前溼漉漉的一片。
“曉玉,別哭了,我就去採點果子嗎,好了,不哭,不哭,下次我走也帶著你走好不好”林衛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柔聲的安慰著她。
這一通發洩,將江曉玉淤積在心裡的悲愴和害怕完全傾瀉出來。
半晌,之後她才輕輕的捶了林衛國一下,將腦袋悄悄的緩緩的自他的手臂彎裡探出來。
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失態的情景,又想到這小子安慰自己的情景,羞得滿面通紅,迅速將腦袋又伏在江曉玉的胸前。
纖纖玉手在他的胸膛上高高的揚起,卻又輕輕的落下。
她嘴裡嘟囔著說著:“都怪你,都怪你,你讓人家怎麼見人啊,你這個小子,美花娘的臉全給丟祥了,你小子,你小子壞死了”
林衛國露出得意地笑容,江曉玉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有小女人樣子了。林衛國喜出往外,摟著江曉玉的手更緊了,看著面前這個如花一般的女人。
林衛國嘿嘿張著大嘴笑著說道:“曉玉,你看這景色不錯,還無人打擾,咱們是不是來個天為被,地為床,野外無限好呢”
江曉玉剛才的那陣害怕的心情讓她想明白了許多,人生在世,該享樂的時候就應該享樂,不然失去的時候只能嘆息,抿了抿嘴唇,咬了咬貝齒。
一直很被動的江曉玉放開心說道:“你個臭小子,讓你那狗兒子離遠點,曉玉就讓你隨便弄”
林衛國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一個響亮的口哨吹了出去,狗兒子立即竄了出去,老子要成全好事,你小子自己找樂子去吧,看見狗兒子消失的影子。
林衛國呵呵一笑說道:“曉玉,這下你滿意了吧”
江曉玉嬌嗔了一眼,剛才只是不是藉口的藉口,她也知道這對於林衛國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她既然已經同意跟他出來,就已經預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
而對於她來說,那種男人的感覺似乎還挺美妙,排除別的原因,她對這個事情還挺懷念的,也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