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惜沒有輪到我,否則我就說這個詞。”
哼,這才叫真哥們!
我喜滋滋地坐下,俗話說,你不能要求所有人完美,看來我也不要求他們這些人類跟我一樣完美了。
杜子騰叫了我一聲,說:“拜託,我剛才是說sit好不好?”
“都一樣嘛。”我揚揚手,“人有時候sit就是為了shit嘛。”
杜子騰拜倒,暈過去之後就不省人事,再也不理我了。
劈里啪啦,有幾個人陸續說錯,包括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燕丸,不要看她本身具有鋼琴十級的音樂素質,唱起歌才那叫一個走調千萬裡,好好的一首《青花瓷》能走調成《千年等一回》,實屬不易。
又劈里啪啦,怎麼就又輪到我了,F開頭,我的第一反映是“家庭”,站起來剛要說,談初意咳嗽一聲,我就沒出息地去看他,他用口型告訴我一個單詞,我沒出息地忘記“家庭”,大聲照著他的口型說了句:“伐克!”
一個“伐克”出口,罵聲更是一片,不管是假裝正經的還是假裝純潔的,都用一種舊社會看婚外戀婦女的目光看我。
我身邊那個女生更是很直接地罵:“好不要臉,好下流啊……”我心中殘存的一點點羞愧剛剛冒出點頭,就瞥見那女生脖子上幾個淡淡的吻痕,延伸到胸口之下,雖然用粉遮了,可是被我如炬慧眼發現了。
真是妓女門前立貞節牌坊,你騙鬼呢你?羞愧感頓時被我壓下去,老孃我二十幾年還沒被男人碰過的,還要被你罵“下流”?!我正義感一上來,忍不住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下流,於是說:“佛祖曰,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鳥,一磚撂倒!孔子云:莫裝B,裝B遭雷劈;莫裝純,裝純遭人輪!”義憤填膺,我又重複一遍:“裝純遭人輪!”
那裝純女受不了,終於捂著眼睛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下流……下流!”
我流氓一樣粗聲大笑著,想對杜子騰做個“V”的手勢,誰知那廝還在那裡裝死,談初意卻偏頭過來,把剛才的口型又重複一騙,然後念出聲:“Father。”陰謀!他剛才明明是說“伐克”的口型!呀呀……居然玩弄我!哼,“伐克”是不是?你看我等一下把你壓倒,強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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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動物園,我就掏出油汪汪的包裝袋,拿了一隻雞腿啃著,吃得滿嘴流油,工作人員雖然非常想制止我,可是看見我把骨頭都裝在一個塑膠袋裡,卻又被我的講文明感動了。
幾年不來,這裡都大變樣了啊!上次我來的時候,猛獸籠子外面只有一道鐵欄杆,現在居然在欄杆後面又加了一層和籠子一樣高的鐵絲網,這樣我要怎麼喂老虎啊……我連老虎都看不太清楚啦……我失望地提著裝了幾根骨頭的塑膠袋,嘟著嘴站在老虎籠子外,彷彿看見老虎因為沒有吃到我喂的骨頭而慘痛哭泣的模樣。(老虎:我們可沒有。)
一個工作人員經過,我拉住他問:“這裡為什麼裝上鐵絲網?”
“裝好幾年了。”他回答,“前些年有個孩子伸手去摸老虎,結果被咬掉一隻手臂,從此之後凡是猛獸籠子外面都要加鐵絲網,以免一些孩子不懂事,把手伸進去。”
我怎麼又為未成年人的安全健康成長作貢獻了?
偷偷離開參觀大隊,我一路來到川金絲猴的地盤,想找個果子丟進去喂。你們不知道,喂猴子可好玩啦,其他猴子得到食物都會藏起來偷偷吃,然後被總是猴老大發現,暴揍一頓把食物搶走。我每次看到猴子捱揍,都喜得上竄下跳的。(你是不是人啊?)
我一下子就注意到一隻公猴子,然後便忘記餵食——它們一家三口都坐在樹枝上很安靜,最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