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壓得他們開始喘不過氣來,無論他們怎麼努力,他們體內的靈力都好像被什麼東西鎖住了一樣,一點都動憚不得了。
而且更讓人心生畏懼的是,隨著這張大網的逼近,就連他們的神魂都被鎖住了,也就是說只要這張大網一收,就連他們的神魂都不能脫離肉身,會被這張大網一起鎖住,他們的生死,完全已經在趙真樹的一念之間。
更不用說動用什麼法寶法器之類的東西,面對趙真樹的這一攻,所有的人都只能這麼靜靜的看著,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每一個都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立刻就會被這張大網鎖死,神魂不能逃,更不能說透過神魂和各種法器傳遞出去一點點的訊息。
看來這一招,是趙真樹要殺人滅口,其他一切都無從解釋趙真樹這一招的用意。
“趙宗主,你不能殺我,我可是金劍門的第一長老…”
“趙宗主饒命,之前是我們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你放過我,我保證我們再也不會再來找極元宗的麻煩…”
“趙真樹,我可是玄陽宗的弟子,你不能殺我…”
看見趙真樹動了真怒,大殿中的一個個低階宗門弟子已經早就預感到了不妙,急忙聲聲求饒,更有甚者直接跪了下來,連連磕頭不已,情況非常壯觀。
不過面對他們的嘶吼,趙真樹卻是毫不理會,面容淡然,大殿之中,一聲聲的求饒,他聞所不聞,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他也不急,靜靜的盯著那張大網慢慢的收緊,好像很享受這種殺人的快感。
“哈哈…極元宗的宗主還真是霸氣,殺我等這些低輩弟子,你又有什麼好威風的,你等著吧,我爹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哈哈…我死之日,就是極元宗血灑中州之時。”
事到如今,李雲聰還是沒有放下他大派的高傲,放下他的優越感,隨著大網緊收,各種骨頭斷裂的咔嚓聲不絕於耳,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已經把大殿中的所有人都鎖了起來。
不過李雲聰沒有害怕,他靈力被鎖,神魂被鎖,只要這張大網再緊收一下,他就會立馬煙消雲散,性命不再。
不過就在這時,他盡然還是毫無畏懼,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極為誇張,還真有幾分大派弟子的風範,不過根據他的話語,他好像已經看見了極元宗幾萬人血灑山頭的景象。
他的言語,對於趙真樹來說,依然是赤。裸裸的威脅。
“哼…?躁。”
隨著李雲聰的這句話,趙真樹的臉上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他作為一派宗主,而且是一個極品道修宗門的宗主,盡然被一個金丹初期的小修士這般無視,他心裡又哪裡能夠高興得起來。
忽然他注視著李雲聰,臉色有些怪異的笑了一下
“哈哈…”大笑起來:“我等著你青雲宗來報仇,你們若是不來,我極元宗也會殺上門去,今日留你一命回去報信…”
他這一聲,豪氣干雲,怒氣十足,即便定力如他這般沉穩的大修都被這個李雲聰激怒了。
什麼整個中州的怒火,什麼中州第一高人李真人,他極元宗難道就怕了,能夠作為中州的極品宗門之一,他極元宗又豈能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誰能怕了誰。
本來趙真樹還想著凡是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只是嚇嚇這些前來報仇之人就讓他們離開,讓他們知道到極元宗的報仇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樣一來既保住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