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的聲音響起,是君懷陌,他自顧自坐到床上,將祈訴攬入懷中。
現在一靠近君懷陌,祈訴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頭昏得要命。
嗓子還時不時想幹嘔,他伸手企圖推開人,卻被禁錮到無法動彈。
“君!懷!陌!放手!”
見他眉頭緊皺,似乎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不可一世的帝王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將人鬆開。
“阿訴,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性子,可真是令朕,心痛啊。”
祈訴裹著被子,幾個翻轉,將自己藏在床的角落。
冷眼看著他,嗤笑一聲,“有病,滾。”
他眼中的畏懼和厭惡可以說是毫不掩飾。
也對,誰會喜歡上一個強迫自己的人呢?
偌大的寢殿只有他們兩個人,以往這個寢殿還會有宮女太監進來。
可是自從祈訴被搶來以後,除去必要的打掃清潔,這個寢殿再無人踏進一步。
君懷陌將祈訴當成一隻金絲雀養在了這個沒有一絲人氣的寢殿。
見不到一絲光,沒有自由,每天還要不分晝夜的被……
想到這,祈訴又氣又怒,耳尖不知覺間染上粉色。
他原先以為他就是好好過完身為炮灰的一生就好了。
誰知道,還能遇上Gay!簡直是離譜。
見祈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面上沾染了令人心動的粉色,君懷陌眸色微沉,看起來危險窒息。
他緩緩靠近祈訴,眼神危險,動作不容拒絕,死死將裹成一個蠶蛹的祈訴擁入懷,在他的戰慄中輕輕落下一個吻。
自從擁有祈訴之後,他徹底知道了為什麼有些君王從此不早朝了。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就這樣一直待在祈訴的身邊。
大腦一片空白的祈訴只覺得那股噁心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他連忙偏過頭,企圖避開君懷陌的接觸,卻如同蜉蝣撼大樹。
儘管祈訴如此抗拒自己的觸碰,君懷陌也沒有一絲的動怒。
因為他知道,小貓再怎麼會撓人,最後也得乖乖躺好,接受著主人所贈予的一切。
“今日想出去走走嗎?”他低聲詢問。
一聽這話,祈訴警鈴大作,他腦海中想到上一次。
君懷陌也是用這種尋常的語氣問他,他當時是怎麼回答來著?
作為一個被困在房間裡,見不得外面一絲陽光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祈訴記得當時的自己很激動,單純的以為他是真的要帶自己出去,忙不迭的點頭。
最後他確實是被君懷陌帶出去了,見到了久違的天空,聞到了久違的花香。
可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出去!
那天,他被君懷陌帶到了御花園,悽慘的是,他從中午出去的,夜幕降臨才昏昏沉沉的被人抱了回來。
從那以後,無論君懷陌再怎麼誘惑,他再也不敢踏出這間寢殿半步。
他不想成史上第一個被那啥而亡的人。
沒想到,君懷陌現在還不死心,還想再坑他一次。
“滾!”祈訴咬牙切齒,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咬死君懷陌這個狗東西。
意料之內的回答,君懷陌也不生氣,只是輕笑一聲,寵溺道:“好,阿訴不想出去,那便不出去,朕陪著阿訴。”
這語氣,但凡是換個人都會被撩得腿軟,但是對於渾身都軟的祈訴來說,簡直就是陰險到讓人想吐。
他別過頭,不再去看這個糟心的玩意,只希望250趕緊找到回去的方法,他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
見祈訴不想多說,君懷陌也沒有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