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這一晚上的刺激太多,祈訴都不知道他到底該震驚哪一個了。
他吶吶的看著顧景穆,見他一臉的認真,眼底似乎還帶著只有男人才能懂的東西。
一陣寒冷侵襲身體,少年覺得自己骨子都在發涼。
而原本那如熟透的櫻桃般鮮豔欲滴、變得愈發嬌豔迷人的嘴唇突然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惹人憐愛。
他囁嚅著,“你,你說什麼?”
男人笑著俯到他耳邊,輕聲將剛剛那句話重複了一遍,隨後抬起頭戲謔地盯著他。
像是一匹惡狼在看自己辛苦叼來的獵物,看著獵物驚慌失措的樣子。
惡狼心裡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祈訴咬牙,兩隻手被壓制著,動彈不得,他只好低下聲和對方商量。
“顧景穆,你放了我吧,看在,我媽媽的份上。”
他們的緣分是開始於他的媽媽,或許,搬出他的媽媽,會有用吧。
然而,他再次見識到了什麼是無恥不要臉。
“我這樣做就是因為你媽媽的遺願,跟了我,除了我以外,沒人敢欺負你。”
“而且,現在的我們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從今天起,我會是你的愛人。”
呵呵。
祈訴氣笑了,能把變態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也是無敵了。
“顧景穆,信不信我報警,告你騷擾!”
他拿出自己自認為最兇狠的一面說出這段話。
殊不知,這在顧景穆看來,就是小野貓生氣,亮了一下並不怎麼鋒利的爪子罷了。
他將祈訴的兩隻手舉過頭頂,用一隻大手緊緊握住。
另一隻手動作優雅而緩慢地掀起少年的上衣下襬。
祈訴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男人輕聲道:“乖乖,這才是……”
………………
清晨,太陽昇起,不知道是誰將窗簾拉開了一角。
暖暖的太陽灑在身上,讓埋在被子裡的人不耐煩的嚶嚀一聲。
許是陽光太耀眼,床上的人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頭。
過了好一會,終於,那原本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被緩緩地扯了下來。隨著被子逐漸滑落,一張如雕刻般精美的臉龐出現。
祈訴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趴著繼續睡,眼尾紅紅的,精神看起來很不好。
趴著趴著,人便再次睡著了。
等他再醒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祈訴坐起來,感覺頭有點暈,腰也特別的酸。
昨夜的畫面全部在腦海中自動閃現,無論祈訴想怎麼甩都甩不掉。
那些記憶就像是刺一樣深深紮在他的心裡,怎麼也拔不掉。
他下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個地方。
一輩子都不要再回來。
他只要一想到昨天他的腿被用作……
想到這,他白皙的臉龐氣得緋紅,更遑論,昨晚還有更過分的事情。
腳踩在拖鞋上,剛站起來,腿下一軟,他竟然沒撐住,摔在了地毯上。
腰部以下的痠軟讓祈訴覺得委屈極了。
他重活兩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被人這樣欺負。
越想越覺得委屈。
250從小黑屋出來以後就看到祈訴在地毯上委屈的樣子,再看看祈訴脖子上的明顯的曖昧。
立馬懂了,它家宿主又被吃幹抹淨了,看著宿主這副迷茫無助的樣子,250心疼壞了。
它小心翼翼地開口,【宿主大大,你,你沒事吧?】
怎麼辦,宿主大大看起來好像快碎了。
聽到250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