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偌大個逍遙王府除了按時巡邏的侍衛,再無旁人走動。
而巡邏的侍衛更是沒人能想的到,這個時候居然有人敢夜探王府,行不軌之事。
“嗚~”
一聲悶哼在寂靜的夜晚響起,原本應該及時護主的暗衛此時彷彿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的蹲在暗處。
為正大光明行兇的歹徒保駕護航。
剛被逐到其他地方的暗衛裴燼此時正將他的原主子壓制著,大逆不道的以下犯上。
藉著燭火,看著白日裡矜貴的小王爺此時面色微紅,眉頭緊蹙的樣子。
裴燼笑了。
小王爺生得一副好皮囊,而他覬覦這副皮囊已久,恨不得將這副皮囊剝下來製成絕無僅有的人皮燈籠。
可是在一次意外中他發現了小王爺更有用的一面。
也就是這個發現,讓他暫時捨不得將小王爺的皮剝下來了。
他此時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小王爺狠狠地弄哭。
哭到崩潰、哭到絕望。
哭到只能向他一個人求饒。
畢竟他前一晚剛聽過小王爺的哭泣,一向厭惡別人哭哭啼啼的他驟然發現,原來還有人能哭得這麼好聽。
這麼讓人瘋狂。
呼吸逐漸深沉,他看著小王爺瑩潤的唇瓣,勾唇,“小王爺,白日裡的懲罰可盡興了?想來是不盡興的,那便繼續吧。”
之後便是一室旖旎。
陷入昏睡的小王爺對這一切毫不知曉,更回答不了男人的問題。
而這些都被落下的帷帳遮掩得結結實實的。
白天剛想著擺脫掉居心叵測的暗衛的小王爺怎麼也沒想到,他的暗衛居然會去而復返,還再次作案。
祈訴感覺自己被夢魘魘住了,怎麼也醒不來。
他感覺自己一整晚似乎都在海上漂浮著,直到清晨那種感覺才逐漸消失。
他睜開眼睛,眼角泛紅,整個人看起來頹靡豔麗。
怎麼感覺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像是被鬼壓床了?
將被子掀開,雙腿搭在床邊,準備起床的祈訴一個沒注意,腳剛沾地站起來,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無力讓祈訴臉色一黑,這種感覺,他昨天才經歷過一次。
咬咬牙,小王爺臉色不大好看地站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裡衣輕輕褪下一些,看到上面愈發紅靡的痕跡時,他氣笑了。
“我靠你大爺的死變態!”
他疲憊地躺回去,胸脯因為氣憤而劇烈起伏著。
小王爺這次是真的氣炸了。
渾身的不適感以及肉眼可見的痕跡都在告訴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
而他這個事件的主人公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很顯然,他昨天晚上被人下藥了。
導致他全程昏迷,竟然都察覺不到分毫。
這天早上,整個逍遙王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森嚴戒備。
只因小王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最珍貴的物件不見了。
具體是什麼府中下人不太清楚,但是整個逍遙王府都被搜查了一遍,一律可疑人物都被嚴查。
祈訴一臉黑氣地坐在搖椅裡,看著府中侍衛一臉嚴肅地處理著這次的事情。
渾身的怨氣比地府死了幾萬年的冤鬼還要重。
院子裡,跪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對方卻跪得筆直,絲毫不慌,只是有一隻胳膊上正流著血。
“你說昨夜有賊人出沒,你去追尋賊人,結果還被人家給刺傷了?”少年嗓音清冷中蘊含一絲沙啞。
只是小王爺極力壓制著,才沒讓人察覺什麼太大的異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