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對方的怒氣,對方又緊了緊手,示意對方別惱怒,兩人的動作都是同步的,很有心靈相通的感覺。
相視一眼,眼底裡卻多了柔情蜜意,耳朵繼續八卦遠處的小聲議論。
“你們不知道,這冥王是斷袖,估計是娶這醜女人回家當擺設呢?守活寡,有什麼用呢?”女人的聲音嗤之以鼻,很是不悅。
“可是我卻聽說冥王斷袖是假,只是早年就與南宮如歌定了婚約,無奈冽王爺又和她繫著婚事,所以冥王一直在等著冽王爺與南宮如歌取消婚約的。”
“你這說的是真是假?怎麼可能這麼完美的男人會為一個醜女人守那麼多年,那萬一這冽王爺真和南宮如歌成婚了,難道這冥王守一輩子嗎?”
“所以啊,南宮如歌就帶著一個孩子回來,裝成是自己的兒子,冽王一生氣,不一會就取消婚約了,她這是做足了準備要解除這婚約的。”
“怪不得這南宮如歌剛回來,冥王就來了我們這裡,原來早就預謀好的,他們兩人還真行啊!”
“別說了,別說了,他們上來了。”
兩人剛一上船,頓時交耳接目的聲音都消匿了。
穆容冽坐在一旁,本在與人交談,見來人,眼睛瞬間移不開眼,緊盯著南宮如歌看。
南宮如歌淺笑彎彎,面貌本來屬於下乘的,可是那雙靈動的眼睛,再配上那自信的微笑,頓時豔煞四周,哪裡還有醜的樣子?
今天,南宮如歌身穿一件火紅色的華衣,裹住身子,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豔媚百生,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傾瀉於地,火紅的眼色灼傷著眾人的眼,玲瓏有致的身材被恰好的顯露著線條。一頭青絲只是用紅色的髮帶緊束,沒有一件像樣的頭飾在發中,卻也好看極致,不施粉黛,卻也更勝施粉黛,兩頰邊若隱若現的緋紅,眼睛盯著身旁的人看,嬌羞不已。
這個時刻,穆容冽實在不敢與自己印象中那個南宮如歌比較起來,明明妝容還是那個妝容,可是人卻變的很不同,多了自信,眼睛裡多霸氣,猶如王者俯瞰天下的氣魄。
穆容軒坐在離穆容冽的不遠處,也是緊緊盯著南宮如歌看,不僅是他們兩個,還有其他人,那些曾經經常接觸南宮如歌的人,如今卻也是瞪大著雙眼。
南宮如歌真的變了,變的很不同。
“哥,這就是南宮如歌,看見了吧,她變了好多。”風木夜坐在自己哥哥風木痕小聲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她變了呢?”
風木痕只是點點頭,“的確變了。”
比起自己的弟弟,他比較少解除南宮如歌,從小關於南宮如歌的事都是從自己好友或者家人的口中聽說的,他這人比較喜歡靜,不是自己的事不會過於關心,所以南宮如歌的名號他算是很早聽說,但見面次數只有三次,加上這一次,一次是小時候在皇宮裡看的,一次是在街上上的,那次她不知為何被人欺負的一直流鼻血,然後他便看見軒讓人帶她回去。
三次,真的很少,他對南宮如歌真的不瞭解,可是眾人之口,一一述說,他也知道南宮如歌大概是個怎麼樣的人,只是現在,她回來之後,那些留言卻轉風了,說她似乎不再膽小懦弱,身邊還有御術高手保護著,如今,又和冥王有了婚約,當真是不一樣了。
“冥王,南宮小姐,坐吧!”穆容飛身為這船上最高地位的人,首先請兩人坐下。
南宮如歌循聲而去,便看見穆容飛雙眼帶嗜血的樣子,如狼看見了獵物,只是再認真一看,他的眼白處還有綠色的血線般,一看,她就知道這穆容飛是中了毒,只是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而已。
她向來是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所以只是看了兩眼,她便收回了視線,找了個位子和蕭墨溟坐下。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