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吧德勒!”老鄉們來工地上,戰士們紛紛用藏語熱情招呼。
“修吧德勒!”老鄉們不解,怎麼一夜之間金珠瑪米都會說藏語了?但還是熱情回應。
“名卡熱?”戰士們又問。
“扎巴!”“多吉!”父子倆回道,又問金珠瑪米,“名卡熱?”…
工地上戰士們與老鄉們邊幹活邊交流,戰士們學藏語,也教老鄉們漢語。
老鄉們很快學會了“早上好!”“你好!”“謝謝!”“歡迎!”“對不起!”等常用漢語。
雖不是很流利,有時還要靠比畫和猜,但大家都很開心。
連蒙帶猜、磕磕絆絆的,工地上歡聲笑語。
老鄉們不再侷促,戰士們也不用因為語言不通,只能眼神、動作示意。
戰士們知道了這幾位老鄉的名字,家住離這裡不遠的農莊。
老鄉們也能喊出一些金珠瑪米的名字,距離拉近,感覺更親切!
“阿爸,阿確那嘎!”少年多吉對父親說道,兩眼亮晶晶,滿眼期盼。
扎巴笑著看向戰士,戰士看著父子,撓撓頭呵呵笑,聽不懂。
“多吉問他想參軍,可不可以?”張志成在一旁翻譯道。
“啊?”戰士看看張志成,又看看少年多吉,尷尬道,
“他還小啊,再說了,能不能行得問營長、教導員。
我只是戰士,沒那權力批准,呵呵,張同志,你替我回答吧!”
張志成笑笑,對著父子倆一通嘰裡咕嚕。
開始多吉眼神失望難過,說他年齡小。
後面說他長大些,可以參軍,多吉臉上立馬露出欣喜笑容。
“啦嗦,呀咕嘟,託切那!”多吉歡喜道。
“噓噓!”陸**吹響哨子,午飯時間到。
戰士們放下手中工具,“走,老鄉,吃飯!”
老鄉們放下工具,大大方方跟著戰士們去打飯。
“咦,這是啥?”看到壩子上放個面篩,裡面全是長黴的小丸子,有戰士伸手去摸。
“誒,別動啊,那是酒麴子!”炊事班戰士忙大聲喝道,“小心弄壞了沒醪糟吃!”
“啊,捂醪糟的?”伸出的手忙縮回,難怪有酒香味兒!
扎巴、多吉幾位老鄉經過,聞到酒香,吃驚的看著酒麴。
這個小丸子好香!那酒味兒比地主老爺喝的青稞酒淳香!
不覺看了又看,金珠瑪米太神奇了,還有這東西!
“喂,別摸!面篩裡是捂醪糟的酒麴子!”戰士們一個傳一個,就怕有莽撞的弄壞酒麴。
“啊,醪糟?哪裡、哪裡?”後面的戰士只聽到醪糟兩個字,激動壞了。
於是再傳下去,成了中午吃醪糟。
“吃醪糟?”排在隊尾的伍三思疑惑地扭頭看陸**,“炊事班捂醪糟啦?”
“沒聽說!”陸**伸長脖子看前面,人頭攢動,但未見戰士們歡呼。
若真是醪糟,早就歡呼雀躍了,更何況空氣中並沒有聞到醪糟那特有的酸甜味兒。
有戰士打了飯往外走,陸**瞟了眼,還是白粥、饅頭。
“咦,怎麼都說吃醪糟?”伍三思懵了。
“以訛傳訛!話傳到後面就全變了!”陸**猜測。
沒一會兒經過面篩,聞到酒香味兒,再看裡面的酒麴子,陸**笑了,謠言的根源在這兒!
不用猜就知道是小馮弄的!女同志就是不一樣,誰都沒想到,她居然能弄出酒麴。
有了酒麴,就能捂醪糟。
這裡的天兒早晚溫差大,喝點兒醪糟湯挺不錯的。
“謝謝!”老鄉們接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