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甘衣素袍加身,有些凌亂的青年,束著懶散的發冠,手中搖著拂塵。
烏髮紅眸的少女周身裹上狐裘絨絨,她慵懶的撐著頭。
在她旁邊身著銀綴長袍的高大男人,身姿挺拔如同蒼松翠柏,他身穿一件精美的銀雕長袍,袍上錯落有致的銀雕花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顯得格外高貴典雅。
窄腰被一條精緻的柳葉形玉革束帶勾勒出分明的輪廓,束帶上鑲嵌著溫潤的和田玉,顯得尊貴又不失文雅。而他的肩寬異常寬闊,如同兩座巍峨的氹嶽,穩健而有力。
莫湛玉落座於若唯身側,長指優雅將飯碗至於桌上。
若唯周身的鐵鏈一直延伸至莫湛玉房中。
不遠處是等待命令的容酬,還有在院子裡與貓兒們玩耍的清瀾。
“湛玉,上酒!”
瀧晏大喊著,揮了揮拂塵有些無禮。
莫湛玉為若唯放好碗筷,退至她面前,未曾理會瀧晏。
若唯扒了兩口蛋炒飯。
比她上次做的清淡了些。
她惡狠狠的盯了一眼瀧晏。
“今天釀的酒要明年才能喝。”
若唯解釋著。
瀧晏揮揮手。
“嗐!把你之前釀的酒拿來一樣的。”
瀧晏就是來討酒喝的,順便來看看這倆人過得怎麼樣。
莫湛玉垂下眸子看向若唯。
“小唯想喝酒嗎?”
若唯咬著筷子,思索了一番。
“嗯,咱那個若玉酒還有嗎?”
像飲料一樣的酒。
若唯很喜歡。
用他倆名字合作的。
讀起來有些怪怪的。
莫湛玉起身,掀起衣袖,準備為她取酒來直至莫湛玉走遠至他房中。
瀧晏用拂塵敲了敲若唯的碗。
“丫頭,你犯啥錯了?不行我給你求求情。”
他掃過若唯周身的鐵鏈,似乎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若唯有些尷尬,眼神向莫湛玉消失的地方看去。
“哈哈這個”
她不知道怎麼說。
“這傢伙真是,誰家把徒弟管這麼嚴的?”
瀧晏見若唯還是沉默,或許是有難言之隱。
“你不會做了什麼欺師滅祖傷天害理的大事吧!?”
若唯被他這麼一吼,有些嚇到。
“沒有沒有”侷促的揮揮手,手中的筷子來回擺動。
她確實做了欺師滅祖的大事
瀧晏非得給她逼問出來些什麼。
“他是不是威脅你了,是不是還欺負你了?你說。”
確實威脅了,確實欺負了。
若唯不敢說,只能慌亂的埋頭繼續幹飯。
“那你說說,你這師尊,有沒有什麼缺點。”
瀧晏決定旁敲側擊。既然她不願意擺明了,說那就暗地裡偷偷的。
他總想知道些什麼,即便只是八卦。
畢竟這個場面確實有將他驚嚇,上次見他們倆還好好的,這次怎麼就把人給用鐵鏈栓起來了?
看來這丫頭平常日子不好過呀。
若唯一個激靈,誒嘿,說到她點子上來了,她早就想吐槽了。
“師尊的缺點”
沉默一陣。
“脾氣超級不好,會兇我,生氣了就不講話冷暴力,然後管的超級嚴,這不讓幹那不讓幹而且他睡覺超級悶人!”
每一次莫湛玉和她睡覺時,總會把她死死壓在懷裡,弄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而且莫湛玉生氣了懲罰她,對她下手總會沒輕沒重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堆荒唐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