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湛玉呼喚著若唯。
若唯走向他,如同曾經無數次那樣。
“把米漿倒進去,等四個時辰”
莫湛玉精細的教著若唯釀酒,親力親為。
他從前釀酒也是從太虛仙尊那學來的。
若唯這作徒孫的也算是學到了點什麼。
太虛仙尊嗜酒。
但他莫湛玉不是。
只釀,不醉。
最忌虛妄。
可兩百年前,他醉了,因為若唯的消失。他死在了有她的幻想裡。
若唯直接抱起整個壺,往另外一個大缸裡倒著。
她力氣很大。
這壺有五十斤。
莫湛玉驚呼。
難怪她能在馬車上將橫欄拉斷。
難怪她總是幫丰儀搬藥材。
難怪她能直接將他推倒在案臺上。
可少女的力氣,終究是比不過男人。
有些漿水的漬沾上了她的衣襟,她有些熱了,將外袍脫下,正準備搬起第二個壺,壺口蹭亂了她的衣領,蹭下了她脖間綢布,露出那莫湛玉留下的細細斑駁。
若唯的留在他喉間的牙印早就因為時間褪去,而莫湛玉留下的痕跡不會。
莫湛玉抬手將她制止,甚至不顧掌心溼潤將她衣物弄髒。
“穿上,站一邊去看著。”
剛還說讓他守男德。
忘記了當初遇見若唯第一天,她就穿著襯衫和超短褲,還因為莫湛玉用被子將她雙腿裹住而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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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可以的。”
若唯感覺就是些重活,記住配比就可以了。並沒有太難。
比莫湛玉教她學醫簡單多了。
還要罰抄。
莫湛玉兩隻手各拎著一壺酒罐。
有些陰沉的面孔看向遠處空中。
突然遠處傳來聲響。
是瀧晏的呼喊聲。
“湛玉啊!!!我聞到味道了!”
不愧是好酒仙人。
只要莫湛玉一釀酒,這瀧晏就跟千里的狗鼻子一般,每次都能到場。
但這酒水不能當場喝。
瀧晏總會從莫湛玉手中誆騙一堆酒水去。
“今日是什麼酒?還是花酒嗎?”
瀧晏已然是青年模樣。
手執拂塵來回晃動。
於空中輕輕落地,看著莫湛玉身側的若唯。
只見若唯脖間的鐵鎖延伸著一地的鐵鏈。
瀧晏不知,是莫湛玉的私慾。
這丫頭怎麼被五花大綁的?
“這丫頭咋啦,犯事了?”
瀧晏一看就知道,這丫頭肯定跑出去做壞事被莫湛玉抓回來了。
估計得是犯了啥大錯,不然不給捆成這樣不好說。
難道!?跟魔族通姦!!
還是?欺師滅祖!?
若唯尷尬的笑了笑。
每個人第一次看到他們這個場景都要驚訝的問。
而且每一次都是覺得她犯錯了。
真是服了。
都是師尊的錯!!
莫湛玉緩緩移動步子,護在若唯身前,讓她半面被遮住。
:()師尊的心鎖:囚籠裡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