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夢站在安晨的另一邊,“為王妃分憂辦事,是妾身應該的。”
“若是真想為王妃分憂,就少拿點俸碌吧。”冬情一時口快,說不出是有心還是無意。
“冬情,你什麼意思?”煙夢眼睛冒火,她與冬情向來不和,現在冬情主動挑戰,她又怎麼能忍。
給她們一個下馬威
“冬情,你什麼意思?”煙夢眼睛冒火,她與冬情向來不和,現在冬情主動挑戰,她又怎麼能忍。
“什麼意思,一個月領幾百兩的銀子,不覺得有些浪費麼,王府又不缺你吃穿。”
“幾百兩?”一直不說話的安晨開口了,看向煙夢,然後皺眉,“的確有些多了。”
“王妃……”�������������������������
“那以後就少一半吧。”安晨根本不給她機會解釋什麼。
見目的達到,冬情朝煙夢投去得意一笑,不再說什麼。
煙夢則是氣得要死,這無端端的出個房間,給別人下跪請安已經夠讓她鬱悶了,現在還因為死對頭冬情一句話而少一半的俸銀。
怎麼甘心。�������������������������
“王妃,這俸銀是王爺給的……”她端出南門子軒,希望可以挽回什麼。
但是……
安晨轉頭睨她一眼,“以本王妃所知,這俸銀的多少隻是依王爺的心情而給,而聽說,這幾天,王爺很喜歡呆在新人那裡。”
當然,這個聽說純屬猜測。
男人都喜新厭舊,不是麼?
煙夢默,袖下的手握拳,忍著。
的確,她這個曾經最受寵的姬妾,因為王爺的大婚,因為選美,地位已經及及可危了。
見她沉默,安晨也不欺負她,只是淡淡地給了下馬威,“而且,現在後院是本王妃在管,一切為了節省王府的開支,煙夢,你就帶頭做起吧。”
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只得悶聲應下,“是。”
這白天才出的事,晚上就傳到南門子軒耳裡了,誰知他卻只是淡淡一笑,“由著她吧。”
………………………………………………………………………………………………
京城
已是秋季,安晨嫁入王府已有三個多月,可是卻沒有她半點訊息,而據可靠訊息,粵王已是蠢蠢欲動。
請問你穿越了嗎
已是秋季,安晨嫁入王府已有三個多月,可是卻沒有她半點訊息,而據可靠訊息,粵王已是蠢蠢欲動。
南門奕不心急擔憂是假的,玉璽在南門子軒手中,他這個沒有玉璽的皇帝,說話總是少點底氣。
當年若不是……�������������������������
南門奕甩甩思緒,誰願意做了皇帝還願拱手相讓的,何況自己才是正室所生,不是麼。
玉璽,玉璽,若不是那些老頑固信奉南門皇朝的傳國舊玉璽,他也不必廢如此大的周章。
正在胡思亂想間,信使匆匆而來,“皇上,粵王有行動了。”
南門奕眼閃過冷光,“其他人還沒有訊息嗎?”
信使揖手,“冬情那邊說,王爺很寵安晨姑娘,估計行動會成功。”
南門奕卻是不怎麼確信,“新進去的細作呢?”
“有受到粵王寵愛,但都說,有些難已下手,似乎是粵王的功夫修為又進步了。”
“……”南門奕眉頭緊凝,“加派人手,告訴她們,勿必拿到朕想要的東西。”
“是。”信使退下。
南門奕突覺眼睛有些累,用手揉了揉疲憊的眼,聲音漸冷,“讓皇后召安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