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而且人多又雜,大巴就更不用指望了。”
“一旦到了香港,她再想去哪,我們就掌控不住了。”尚東說道。
“她現在還在香港?”相逸臣問道。
“是。”尚東點頭。
“立刻去香港,趁她還沒有離開,把她帶回來!”相逸臣說道。
“是!”尚東應道。
……
……
閻嬌躲到了香港,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以無懼於相家的追捕了。
她現在的情況,是無法得到簽證的,要拿簽證,勢必要跑一趟B市,而那些流程,又必然回落在相家人的掌握裡。
能將相明光戲耍於鼓掌之間,若不是伊恩的插。手,她將會順利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這樣一個人,自然聰明的能夠想通這一層,才不會去自投羅網。
可是她低估了相逸臣的實力,到底沒有到那一層面上,就如窮苦的吃不上飯的人,以為皇宮中的娘娘們天天過的奢侈,能天天吃到煎餅饅頭一樣。
以她的眼界來衡量相逸臣的實力,卻依然太過短淺。
閻嬌手裡握著鉅款,登時有了種貴族名媛的自覺,走在時尚的香港,吃穿用度皆盡昂貴,所去之處都會讓人不禁回頭看一眼,多注意一分,不知是誰家的千金。
她臉上的傷也做了整容手術,將疤痕消除了,又恢復了以前的漂亮。
混跡於高階俱樂部,相交的盡是名門公子,讓閻嬌逐漸的忘卻了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當真覺得自己打從出生,便是千金名媛,高貴不落。
在俱樂部裡喝的微醺,臉上正好呈現出恰到好處的嬌。媚,雙眼微微的眯了三分之一,遮住漆黑瞳孔的一點邊緣。
眼角清清媚媚的勾著,黑亮的瞳孔滑到眼角,與斜對面一個男人遙相看著。
那個男人她已經注意了好幾個晚上了,終於今晚,那個男人也注意到了她。
男人終於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她走過來,親密的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閻嬌雙眼迷濛著,扮著醉態可掬的模樣,似乎被醉意迷了心,順從的握住男人伸過來的手,順勢被他落在懷裡,走出俱樂
部。
可是剛剛出了門口,閻嬌就覺得眼前被幾個陰影擋住,擋的嚴嚴實實的,只餘幾絲縫隙,透著起不了什麼作用的淺淺燈光。
她狐疑的從男人懷裡抬起頭,就看到面前站著四個壯碩的男人,擋住了他們兩人的去路。
“怎麼回事?”閻嬌看向她的男伴,帶著狐疑,表情一派的無辜。
男人卻是冷嘲一笑,將閻嬌往那四個男人懷裡狠狠地一推。
“你們幹什麼!我要喊人了!快放開我!”閻嬌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就算是這些人不說,她也知道自己遇上危險了。
男人目露狠色,其中一人便一手劈向閻嬌的後頸,將她劈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閻嬌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胳膊綁在椅背後面,雙腿則被綁在椅子腿上。
這個動作,無疑讓他的雙腿分得有些開,不至於大到讓她感覺到羞。恥的地步,卻也不怎麼雅觀。
不只是手腳,就連脖子,胸。口,腰間,都有粗糙的麻繩緊緊地勒著。
屋內漆黑一片,陰涼溼冷的感覺就好像是身處地下室,閻嬌甚至看不清楚這繩子是什麼顏色的,只能勉強的判斷出粗細。
忽然,她聽到“啪嗒”一聲,室內猛然間燈光大亮。
適應了長時間的黑暗,突然間光亮異常的屋子讓閻嬌十分不時,眉毛緊緊地皺起,雙眼立刻緊緊地閉上,雙眼用力的,甚至在眼角出現了幾道細細的紋。
適應了好一會兒,閻嬌才睜開眼,卻不敢完全掙開,只是眯起一條縫,足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