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到: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水月心有點傻眼,這不是自己從小就會背誦的詩句嗎,剛才沒看清楚,這慌撒的不太好圓了。水月心偷偷瞟了一下夜寒雪,見他面色並無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水月心故作天真把詩句唸了一遍,說到:“謎底會是什麼呢?夜大哥,你猜到了嗎?”
“沒有。”
“夜大哥,你不要騙人家好不好,這個謎語明明就很簡單。你猜到了故意不告訴人家是不是?”水月心撒著嬌走上前,伸手去扯夜寒雪的衣袖。
夜寒雪不動聲色地閃身躲開,說:“既然很簡單為何還來問我。”
“人家就是想考考你嘛!其實我知道的哦。”水月心仰起頭撅著小嘴說。水月心經常看到夜寒雪旁邊跟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想來夜寒雪喜歡會撒嬌的小女孩子。
“嗯。”夜寒雪的耐性有些不足了,為了儘快完成“任務”,他決定違心一次。夜寒雪看著水月心說:“你今天很漂亮。比水中的明月還漂亮。只是不知道這如花容顏為誰綻放?”
水月心暗喜,根據經驗,夜寒雪這麼誇她基本上就是被她的美貌折服了。水月心故作無知的說:“夜大哥說什麼呢,月心聽不懂。”誇獎歸誇獎,夜寒雪要是不把“喜歡”二字明明白白說出口,水月心也不好表白心跡。她已經主動向梅映雪表白過了,梅映雪剛剛有些鬆動的跡象,她這會兒再主動向夜寒雪表白,搞不好兩個人一個都追求不到,萬一到時候再落個水性楊花的名聲,那她這輩子都別想再嫁什麼好人家了。
“聽不懂嗎?那我走了。”夜寒雪實在是懶得廢話了,雖然他總共也沒說幾句話。“還以為你會懂得。”
“夜大哥,等等。”水月心急了,顧不得剛才的諸多思量,“你剛才問我,如花容顏為誰綻放,夜大哥可知道,你的影子一直深藏花朵心中。”
夜寒雪停住腳步,回過頭問:“我也在那花朵心中?”
“不,不是‘也’,是‘只’。”水月心一臉認真的說,“月心心中只有夜大哥一人。從那天第一次見到夜大哥,夜大哥的身影便已印在月心心裡,揮之不去。夜大哥,你可願意”
不等水月心說完,夜寒雪轉身離開,身影一閃又從剛剛出現的那盞花燈下消失了。任務完成了,他一刻也呆不住了。水月心愣住,今天遇到的人是怎麼了,自己一向擅長揣測男人心理,今天卻連連失利。
水月心眉頭緊鎖,苦思不已,一個不小心撞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水月心嚇了一驚,御難雙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背後。御難雙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此時此刻我和二姐正躲在靜水亭偷笑不止。靜水亭是一座特製的小亭子,人在亭內可把外面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人在亭外對亭內之事卻是一無所知。而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梅家堡的少數人。
“你猜你猜,御難雙那個整天板著一張臉的人泡起扭來會是什麼樣子?”二姐壓低了聲音說。
“等下看看不就知道了。”我雙手託著臉津津有味地看著水月心主演的這場戲。剛才那幕謝幕太快了,我忍不住責備夜寒雪,“夜大哥啊,你剛才怎麼不按劇本來啊,擅自改戲我可有權力克扣你的勞務費啊!”
“噢?原來還有勞務費嗎?小影子要是早說,說不定我不但能按照你的劇本圓滿完成,還能加點戲份呢。雖然那個女人很無聊,但是為了小影子的勞務費,我還是願意多應付一下的。”夜寒雪坐在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扇子。在我的努力培養下,他已經習慣了拿扇子裝13了。“現在我很想知道小影子的勞務費到底是什麼。”
我不爽地伸手奪過他的扇子,說:“勞務費已經沒有了,誰讓你提前退場來著,而且演技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