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非常簡單扼要,就是要你去音忍。」鹿丸懶懶癱坐在椅子上,雙眼打量將自己情緒隱藏很好的人。「很明顯是擒賊先擒王的招式,省下攻打過來的麻煩,將六代火影請去困住,木葉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井野雙手撐桌,對著鹿丸不滿大叫:「鹿丸,誰是賊啊,拜託你用詞好一點。」
「嘖,女人就是麻煩,一點小事就計較。」鹿丸掏著耳朵,皺眉撇嘴看著別的方向。「這只是比喻好嗎?」
「比喻也比喻好一點,又不是沒詞可用。」井野忿忿瞪著他,他這樣一比喻,他們豈不是變成賊,而木葉則成聚賊甚多的賊窩。
「好啦,好啦,下一次我會挑好一點的話說。」嘖,意思懂了不就好,何必逐字揀句挑毛病。
「鳴人,傳來的信,是要你前去音忍一敘,商討兩村的未來,你不去,就是視音忍為無物,立即開戰。」寧次看著鳴人面色不改的模樣,但眼尖注意到攤開信的手指微微顫抖,隨即接道:「你沒有去的必要,要商討,也是音忍的首領,宇智波佐助過來。」
想到三年前鳴人匆匆逃回來,卻沒人見到鳴人回來時的真正模樣,心為之一揪,知道鳴人一定遭遇到什麼事。
「鳴人,正像寧次說的,沒有去的必要,這來函約是向木葉下馬威,一旦你去了,也形同木葉接受他們的威脅,向音忍認輸。」卡卡西慵懶的眼神立即亮起,尖銳逼人。「要開戰就開戰,我們不能接受這種屈辱的邀請,還冒著木葉的火影被人困住的風險。」
他不會讓鳴人再次去那個地方,上次鳴人能回來,這次不能保證他還能回得來。
不管鳴人是不是木葉的火影,也不管戰爭會死多少人,這次他選擇保護自己的學生,他不會再讓自己的學生陷入痛苦。
一聽到卡卡西的話,會議室的討論聲熱烈響起,每個人都和隔壁的人研究與音忍開戰戰勝的可能性。
鹿丸巡視會議室鬧烘烘的討論,小聲對附近的高層開口:「問題是佐助為何提出這個請求……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他明知我們不會接受這個明為商討,暗為扣押的陷阱,也就是說,他知道有人會為了木葉的和平,接受這個威脅,自願前去。」
自看到音忍的來函,再想到三年前佐助擄走鳴人的事,就很玩味佐助和鳴人之間的複雜關係。
仇敵!?
朋友!?
以上這兩個都是表面上的關係連結,但他內心深處卻覺得這兩人就像獵人和獵物,一個是急欲把獵物抓到,而獵物是拼命掙扎想逃。
真像場狩獵遊戲。
不過,他還是想不透佐助這樣玩鳴人的心思,只能說佐助如此玩人的喜好真特殊。
鹿丸的話一出口,離他最近的鳴人臉色微變,力持鎮定。
「鳴人!」寧次心驚看著鳴人閃爍不定的眼神。「你千萬不能去。」
「我知道。」鳴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過來的擔憂視線。「我不會去的。」
他去不去都沒有用,佐助根本在木葉,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目的是欺騙木葉所有的人,讓他們認為人沒離開過音忍。
不過……鹿丸確實很聰明,將佐助威脅他的用意看了出來。
這封信的另一個意涵,就是佐助要自己瞭解,他不會放過自己,縱使開戰也無所謂。
木葉的和平和兩村的戰爭,全在自己的選擇之中。
佐助真的是將他的弱點完全掌握住,一步步逼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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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卡卡西饜足的模樣,可知道伊魯卡不到一晚,不,不到幾個小時就被人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