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觸感傳來,鳴人回眸睇向自己的手,正緊緊密密按在對方的胸口上。
掌下沈沈有節律的躍動,緩緩加快,心跳如鼓,一驚,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對方緊緊攫住,眼神憂鬱。
迎上又痛、又苦、又愛、又惜的專情視線,發現這三年來不只是他在痛苦,對方的苦跟他一樣深,緩緩,心跳的次數加快、加沈,幾乎跟對方同步。
對方的大掌捧著自己的臉龐,指腹緩緩在臉頰上滑動,最後停靠在唇上,指尖撫摸的力道很輕,輕得像是一用力,自己就會被他碰壞似的。
「鳴人……我好愛你,愛到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放開你,心卻痛得像要死去,想要把你藏在自己懷中,不讓任何人瞧見,卻又怕你絕望的自裁,在我懷中死去,我只能逼你,逼你自願回到我身邊。」
「佐助……」喃喃念著對方的名字,感受熱軟的唇貼著自己的胸前,輕輕吮吻,觸碰自己的手,比以前更加溫柔,充滿憐惜,鳴人抬眸看向天花板,表情無奈。
「我一定瘋了,我竟然不想抵抗,原本跟你聊天,是要你識相點,若談不攏,就讓人圍剿你,可是我竟然在跟你做愛。」
原本是來說服佐助離開,怎麼會換成自己被對方說動,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甚至不喚人進來攻擊佐助。
感受到佐助的進入,抿著唇,不吭一聲,藍眸迎上佐助凝視自己的眼神,愕然發現內心對佐助定位的朦朧加大,變成一團迷霧,迷霧越來越大,蓋掉其他人在內心的影子。
兩人的交合逐漸變快,雙手摟住佐助的背,弓身貼上對方,任對方不斷吻著自己,自己也不斷低喃對方的名字,喚得急切而嘶啞,深怕對方的影子也像其他人一樣被內心的迷霧衝散不見。
次次的呼喚,引來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衝撞,腦子瞬間紛紛雜雜亂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對佐助到底抱持著什麼樣的情感。
同伴之誼?
友情?
親情?
還是愛情?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無法認真恨著佐助,每恨起佐助,心中總是會痛苦和難過,充滿無止盡的悲傷。
佐助一次深入後,俯身微啄鳴人的頸子,輕觸一下又離開。「鳴人,我一直不吻你這裡,是不想讓人知道有人碰你,若我真想害你,我大可吻下去,讓你受到人質疑,跟我走吧,鳴人,和我在一起。」
突然停滯的動作,讓弓起的身子微顫,敏感的呻引。「佐助,我不抵抗,接受你,不代表……我會放棄木葉……」
他可以陷入佐助的懷抱內,但他無法放棄木葉的一切、木葉的人們,這些對他來說,是最珍貴的事物。
「鳴人,答應我吧,只要答應我,我保證不會動木葉的。」
碰觸頸子的唇往下挪,吮吻著肩胛骨,垂眸的視線對上陰暗的眼神,半嘆半無奈。「條件交換是嗎?我去音忍,木葉就安全,佐助,我需要點時間。」
他明白這一答允,即代表往後的日子將會囚禁在佐助給的籠子裡,無法自由,甚至見不到任何人。
若他不再掙扎,對佐助、對大家都好,不會再痛苦的話,他選擇犧牲他一個人的自由。
「我等你。」身體動了起來,深深的挺入,抱著終於點頭,落入自己懷中的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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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有些可憐!?
哈哈哈,才不是,這是佐助腹黑到最高點的時刻,說之以情,動之以理,再加上甜蜜的威脅,不斷的示愛,不管再鐵石心腸,再怎麼抗拒的人都會心軟。
何況心裡老是縱容佐助的鳴人,很難不答允。
不過……鳴人幹得好啊!佐助在你身上留下吻痕,你就留下抓痕,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