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稍遜於佐助,但體內有九尾,一爆發出來,應該會擺脫掉佐助。
但三年前鳴人被困音忍,遲遲未歸,也是事實。
他想了很久,苦思不解其中原因。
或許是佐助從大蛇丸處得知九尾的訊息,復仇心切,將鳴人擄去後,想硬抽出九尾,遭到過去同伴背叛的鳴人,因此心理創傷,也說不定。
可是,佐助究竟如何對待鳴人,還是要鳴人說出來才行,光是從旁揣測,不能窺見全貌。
伊魯卡的眼神沈了沈,舉杯猛灌自己。「那要鳴人挖出自己的傷疤,我無法忍心看著鳴人將傷痕累累的內心刨出來給我看。」
見伊魯卡的杯子一空,卡卡西立即將第二瓶的烈酒開封,倒了下去。「伊魯卡,有人說過久創未好的傷,越是擱著,越是嚴重發膿,不如我們一口氣將這傷口刨起,說不定還能開解鳴人。」
「這樣嗎?」伊魯卡喝著酒,覺得酒的濃度似乎比方才還濃上一倍,醺酣的酒氣傳來,微皺著眉。「我該這麼做嗎?」
酒似乎越喝越濃,是自己喝醉了嗎?還是說自己過敏?
「伊魯卡,若你真疼鳴人,就非得這麼做。」卡卡西喝著酒,瞅向越來越酡紅的臉,注意到對方的眼神開始朦朧。
伊魯卡苦笑了下,一想起鳴人,煩得猛灌酒,一杯一杯的酒猛送下肚。「再讓我考慮一陣子,我會在婚禮前,問鳴人的……」
緩緩,視線開始模糊,銀髮上忍的臉由一個變成三個,景象不斷浮動,暈眩感不斷傳來。
「我似乎醉……」伊魯卡趴倒在桌上,忽然身體被人抱起,輕飄飄的感覺像在飛。
躺在柔軟的床上,迷茫的視線中,銀髮上忍俊美的臉很靠近自己,緩緩眨著眼,不曉得對方為何這麼靠近自己。
只能半醉半醒望著對方脫掉雙方的上衣,柔軟的唇瓣印上自己,輕輕啜吻著,身體也被人撫摸。
這是怎麼回事?他很想問對方,但醉到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任由對方擺佈。
「伊魯卡,我很喜歡你呢,從你在三代旁幫忙時,就注意到你,可惜除了任務轉交外,很難跟你搭上關係。」注意到半睜半醒的迷惑視線,卡卡西綻出好看的微笑。「你對人實在太沒防設了,這樣不行喔。」
拜鳴人所賜,他是一步一步接近伊魯卡,讓伊魯卡松下所有的客氣,邀他兩人獨處。
「明天一早,你醒來後,或許會忘了我說的話,但沒關係,我可以天天說,說給你聽,伊魯卡,我愛你。」
卡卡西吻住伊魯卡微張的唇,將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雙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魯卡醒來,發現自己頭痛得緊,全身也痠痛,捂著頭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只記得自己藉酒消愁,喝了不少酒。
忽然眼光的餘角瞧見銀髮上忍,全身赤裸坐在自己身旁,埋頭在膝蓋中。「卡卡西老師,怎麼了?」
不是喝酒嗎?為何他和他怎麼全脫光衣服了!?
「我對不起你,伊魯卡。」悶悶的語氣從膝蓋中傳來,語氣欲哭無淚。「我竟然酒後亂性了,我真是禽獸,像我這樣的人,活下去只會汙辱了木葉的名譽,玷汙忍者的尊嚴。」
伊魯卡愣了下,發現自己身上佈滿了吻痕,雙唇吃驚張開,但對方濃烈自責的語氣,讓他說不出責備的話。
「……卡卡西老師,事情沒這麼糟糕。」他不知道事情怎麼倒了過來,明明是自己受害,可是他還要安慰加害者。「用不著尋死,往好處想,幸好我是男的,你不用負責。」
憤恨的語氣傳了過來。「果然!像我這種令人髮指的男人,想負責,也沒人要,除了死外,我是無法贖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