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柔膩的後頸,微吻後,舌探進口內,兩人的舌才一觸碰,有如乾柴遇上烈火,緊緊勾住,糾纏得不分彼此。
激烈擁吻的兩人,沒注意到房門被開啟後,又被拉上。
寧次拉上門後,勾著淡淡的微笑,將手上的花束放在門口。
「咦!寧次,為何不進去?」懶洋洋從轉角處走來的人,撓撓耳不曉得對方為何不將花送進去,直接放在門口就想走人。
嘖,他費了好大的勁,說服所有的人,跟他們說,佐助是臥底在音忍的間諜,他殺了大蛇丸就是最好的證明。
只是長老一直羅哩叭嗦,氣得他把兜給木葉的警告信,不準收納佐助的威脅丟到長老面前,逕自走人。
「……現在不是進去的時候。」寧次笑了下,迎著他走過去。
注意到寧次眼裡的傷痛,鹿丸明白病房內正上演什麼戲碼。「寧次,別傷心,我請你喝酒。」
要不是他雞婆調查佐助進木葉的事,也不會害寧次的內心一直受創,在道義上,他是該請他吃頓飯,喝杯酒,好好安慰他。
兩人緩緩走離,未完全闔上的門縫內,飄出極細微的說話聲。
「……佐助,我愛你。」
* * *
「佐助!鳴人!你們兩個幹了什麼好事——」小櫻沒料到自己才踏出病房不到兩個小時,就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病床上兩具相擁的身體。
很好,他們兩個是不懂得節制嗎?那也要替她想一想,她可是還沒出嫁的少女。
竟然在神聖的醫院內,在治人的病床上,做這種不入流的事!
窩在佐助懷中,被人強埋在被單內的鳴人,探出頭,很無辜地看向小櫻,似乎說他是被動接受的。
睇視到無辜的可憐視線,立即將矛頭指向心中早已認定的罪魁禍首。
「佐助!我剛剛警告你的話,你都是沒聽進去嗎!?不是要你節制一點,別拖著鳴人做嗎?」
聽到啪啪的握拳聲響起,黑瞳透著無奈的光芒,知道自己已經重新將小櫻當作夥伴,很難再像從前冷臉對待,要對方閃遠一點。
小櫻握著拳,注意到佐助胸膛前的繃帶上透出絲微血痕,緩緩,綻出一個甜到嚇人的微笑。
「呵~~佐助,看在我們是同伴的份上,我會好好替你包紮傷口的。」
她會好溫柔照顧這一個不聽話的病人,直到他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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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漁:「鳴人,你該不會是有意誘惑佐助的吧!?」
鳴人:「對啊,誰叫他欺負我這麼久,只要他還沒出院,我就去誘惑他,讓小櫻扁他。」
飛漁:「……看來佐助辛苦了,要在拳頭和美食之間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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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小櫻不是愛我嗎?怎麼會……」
飛漁:「再愛你,也忍受不了你對她做出種種惡劣的事情,別忘了,你還想殺她,外加你又大方承認自己強迫鳴人,這些先決條件,足以讓她認定你是個好色無情的男人,整顆心當然會偏向從頭到尾都幫助她的鳴人。」
佐助:「……不知視她為夥伴,乖乖讓她揍,是對還是錯?」
飛漁:「你最好還是讓她揍吧,萬一你又對小櫻做出以前的事,鳴人是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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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冷道:「你該不會想來個酒後亂性—寧鹿篇吧。」
飛漁:「你多慮了,像你和鹿丸這麼聰明和正經的人,是很難設計對方,像這種卑劣的行為,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