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不起的人物,只是如她般年紀輕輕,就這樣的風華盡斂,倒是生平僅見!不由得也好奇起來。
“好!”慕容舒清輕挑彎眉,笑著與他對面而坐,既然他都已經查的很清楚了,她也不用矯情,輸贏又何妨!
圍棋是一個智力遊戲,慕容舒清也只是粗淺的玩過,才下了幾個子,她就已經感覺出祁鍾霖高潮的棋藝和運籌帷幄的能力,怪不得圍棋又稱手談了,就從這不到三尺的棋盤之上,棋子交替之間,就已經可以看出一個人 的能力與魅力。
好吧,總不能輸的太慘,慕容舒清思索片刻,圍棋中有“金角銀邊草腹”之說,那她就只好可利用棋盤的兩條邊,佔住角了。
可惜才下了幾個子,慕容舒清就發現祁鍾霖也轉換了方式,她不但沒有佔住角,連邊也失去了,依棋盤上的局勢看,她黑子不少,只可惜幾乎都是死棋。抬頭看對面的祁鍾霖,輕品著香茶,下的輕鬆愜意,自己卻是下的艱難。
輕嘆一聲,慕容舒清黑子才下,祁鍾霖握茶的手微微一頓,笑道:“你要送子給我嗎!”她這樣下,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慕容舒清不以為意,這盤棋她是不可能贏的,只是別讓自己輸的太慘就好,破珍龍奇局不是先要自斷後路,先毀後立嘛,她也借鑑借鑑了。
她獨特的下法讓祁鍾霖也覺得眼前一亮,雖然棋盤上黑子少了很多,但是確實也為她開啟了另一片天地。只是這也沒能讓慕容舒清轉敗為勝,一枚白子漂亮的落下,慕容舒清的黑子已經無處可下,慕容舒清收回手,輕笑道:“我輸了。”
“輸的很精彩。”他下棋這麼多年,還沒有人用過這種方式,雖然輸了,不過確實精彩。
輸的很精彩?!慕容舒清苦笑的無話可說,這也算是誇獎她嗎!
祁鍾霖起身來到慕容舒清在壽宴之上為她書寫的對聯前,好一手俊秀錚骨又飄逸脫俗的字,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力,寫不出這樣的字來。
“你是誰?”撫上細緻如絲的絹紙,祁鍾霖蒼勁話語說得擲地有聲,不容人誤聽和欺瞞。
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輕品香茶,她坦然的回道:“我不是慕容舒清。本來也不屬於這個地方,只是一場小意外,醒來就是慕容舒清的身體了。我到目前為止,也沒找到回去的方法。”
“那清兒呢?”祁鍾霖嘆了口氣,痛苦的閉上雙目,他早就猜到面前的女子不是清兒,但是親耳聽到還是讓他的心如針扎般疼痛,月兒已經離他而去,難道延續她骨血的清兒,也一樣不能陪伴他身邊?!
“我不知道!”這樣的穿越也是她所未知的,或許會如她一般穿越到另一個時空,又或者,落水時就已經香消玉殞,只是看著祁鍾霖傷心傷神的樣子,她怎麼忍心說出來。
“我~”想要說些什麼,安慰這位黯然傷神的老人,自己卻又沒有立場。或許不見到她,更好些吧!慕容舒清小聲說道:“明日我會搬出祁府的。”
這樣離奇的事,祁鍾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發生在清兒身上,讓他還是難以釋懷。眼前淡雅的女子雖不是清兒,他卻能從她身上看到月兒的才情風華,還有她自己特有的從容淡定,他欣賞也喜歡這個女子,祁鍾霖嘆道:“你既然會來到這裡,必有所淵源,月兒的疊翠小宿很適合你,住下吧!”
慕容舒清知道這時自己在說什麼也是沒有意義的,正想起身告辭離開,祁鍾霖已經平復悲傷的心情,向她招手,兩人在矮几前坐下,香茶清水,良久無語。
“滄月東隅之戰在所難免,慕容家必會牽扯其中,你可有準備?”如今的局勢,他不得不為這丫頭擔心。戰爭從來都不僅僅是戰場上的兵法佈陣,搏殺衝刺,還是糧草國立的較量,任你再厲害的將領,再強大的軍隊,沒有糧草,一樣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