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人家陳術，什麼時候像你這麼失禮過......”
李肆海巴拉巴拉教訓了方程一頓，還順帶誇了陳術不少句。
聽得方程直撇嘴，看向黃子豪道：“別說你了，我現在也有點懷疑他倆身份。”
沒一會兒飯菜酒水就上齊了。
黃子豪很是自覺的給所有人都斟上了酒。
還不忘給每個人擺好餐具，拿上毛巾。
他忙前忙後，整的跟個服務員似的。
把旁邊包廂真正的服務員都看呆了。
“嘿嘿，大傢伙吃好喝好啊。”
黃子豪做完這一切還沒臉沒皮的來上這麼一句。
整的李肆海都有些自我懷疑，今天這頓飯到底是誰請的？
不過他也沒管那麼多，舉起酒杯就衝陳術說道。
“還是那句話要是沒有你昨晚的提醒，我的公司可能就開不下去了。來，小陳我敬你一杯，算是表示我的感謝。”
陳術笑著回應道：“李叔太客氣了，真的就是點小事不足掛齒。”
兩人相識一笑飲完杯中紅酒。
旁邊的黃子豪還看的雲裡霧裡。
不由又問旁邊方程。
“方少，他倆這是怎麼回事？李總怎麼感謝上術哥了？”
方程嘴角一揚：“你還不知道吧......”
於是乎方程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噗！
下一秒，黃子豪剛聽完，嘴裡的飯沒忍住全噴了出來。
臥槽！
這特麼又是什麼情況？
那支股票不是李肆海指點陳術的？
而是陳術指點的李肆海？
黃子豪現在只覺得腦袋嗡嗡的。
李肆海皺眉的看著方程跟他。
心裡不由奇怪，今天這兩人怎麼了？
嘴上都沒個把門？
......
接下來的飯局，李肆海就一直拉著陳術嘮家常。
從父母是幹什麼的？
有沒有女朋友？
什麼血型？生日是幾號都問了個遍。
陳術雖然都回答了，但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有一種自己是獵物被盯上了的感覺。
他猜出來李肆海大機率是因為昨天，自己說中股票大跌的事。
所以對自己有所好感。
但不至於問這麼細吧？
到最後李肆海甚至還問了陳術關於祖上的問題。
他不知道的是，李肆海其實是故意這麼問的。
一方面是為了跟陳術套近乎。
另一方面是想了解陳術的背景，跟自己調查的有沒有出入。
他來之前已經找人調查過陳術。
父母普通上班族，住在離江城不遠的縣上。
祖上也沒什麼特別出彩的人物。
這些都和他剛才說的無二。
可就這些情況而言，陳術怎麼看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市井小人物。
他又如何得知《龍發建材實業》會出事塌樓的呢？
對了，調查報告上還說他曾經有個發小叫紀寧雪？
好像就是這幾年，江城風頭最盛的紀氏集團董事長紀宏山的女兒？
聽說他們紀家五年前發跡，短短三年時間就將集團公司幹上市。
到如今也是江城赫赫有名的企業，資產起碼幾十個億！
跟方家都不向上下。
這麼說來，難不成陳術背後指點的高人就是紀家？
李肆海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陳術。
發現對方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