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任石言風擺佈。
帶著她進入他的豪華洋房,寒笑很安靜,臉上的表情很淡然,像是一切看開了,不在乎了。
讓她坐在沙發上,他半蹲在她的身前,捧起她的臉,冷酷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惜與疼愛。
“丫頭……”
——
寒笑不說話,只是望著他,沒有反抗,就安靜的坐著,清靈的眸子眨了眨,然後緩緩的閉上眼睛,她像是累極了。
“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她的話沒有生氣,絕望而死寂,讓人心生憐疼。
“你明明知道……我很愛你。”他沒有再生氣,只是抓起她的小手按在胸口,閉上眼睛,感受她真實的存在,她現在是真的在他色身邊,而不是在午夜夢迴之際,她出現在他的夢中。
“你不是要我的身子嗎?我現在是就像是你的俘虜,你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她的聲音靜謐而清甜,卻帶著憂傷與死寂。
她低垂下眸,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臉上沒有表情。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他倏地站起身,捏住她的下巴,跟他在一起就讓她這麼痛苦嗎?那如死一般凜然的情緒讓他氣結。
寒笑不動,是無力再動,她只覺得好累好累。
“寒……”她的淚順著眼角滑入濃密的發中,他的名字縈繞在她的舌尖,漲滿她的胸腔,這個名字帶給了她太多的眷戀與溫暖,想從她生命中抽離那是拆筋動骨的痛。
石言風拉起她,“我告訴你,在我的身邊,你別再想邵漠寒,否則那就是自討苦吃!”
“言風,你殺了我吧。”她閉上眼睛,語氣中也跟著透出絕望。
“我要能殺了你,早就殺了你,何必等到今天。”他的俊臉欺勁她白皙的臉龐,相隔寸許間。
大手摩挲著她白皙的面孔,一寸寸的逼近。
“我要的是你……”她已提起她的身子。
她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她閉上眼睛,承受他邪惡眸光的褻瀆。
“我知道你對邵漠寒的一片深情,為了他你可以作盡所有,我只要你,我我只要你,你的人是我的,你今生今世都是我的,而且,我們隨時可以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邵漠寒的地方,你一生待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
他大手邪惡的探索她美好的身軀,吮吸著她的唇瓣,輕輕的將他壓入沙發內。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挑起她的下巴,“笑,你怎麼就生的這麼美?”
“你放開我……”寒笑吼叫一聲,她寧願死也不要待在他的身邊,也不能讓他侵犯了她。
“我不會放開你的……我只想真切的嚐嚐你的味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讓我著迷的。”
“石言風,你已經瘋了。”她閉上眼睛,絕望的就要去咬自己的舌頭。
石言風快一步抓住她的下巴,讓她袖唇輕啟。
“寒笑,我不會讓你死……我只想得到你,並不打算羞辱你,你這是自取其辱,原以為你乖乖聽話,我就會放過邵漠寒,你寧願死也要為他守身,我偏偏不會如你所願。”她找了桌角塞進她的嘴裡,阻止她再咬舌自盡。
抱起她幾近赤。裸的身子朝樓上的主臥室走去“唔……唔……”寒笑長手垂他的胸口,踢著腿抗議,臥室的門推開,將她放到大床上,他抬起偉岸的身子冷笑,那笑容是看見無辜獵物的野狼,猙獰而可怕。他黝黑的掌一伸,先是單手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往雕工精美的床柱靠去,她此刻的模樣是完全的臣服。
凌亂的黑髮,以及被他弄亂到幾近***的衣衫,襯著她盈盈如水的大眼,仰躺在柔軟的床上,不安而惶恐地看著他,此刻的她可以**任何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石言風從床邊櫃的抽屜上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