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彪?你一個月幾千塊,至於嗎?
“你跑不掉的,我的同事馬上就到,販賣人口、持槍襲警,你最好的下場也是終身監禁。”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應亞男卻是絲毫沒有退縮。
她的背後,彷彿升起紅色的帷幕,帷幕上繡著金色的文字。那是她在國徽下宣誓的誓詞。
中年漢子的眼底慢慢浮現殘暴,這娘們說的沒錯,被抓了也要吃槍子,殺一個夠本!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聲詭異且驚悚的笑聲打斷了中年漢子醞釀的決然,他驚愕的調轉槍口,對向門口那個忽然出現卻看起來很不正常的男人。
他開槍後,除了衝進來的這個傻娘們,其他路人早就遠遠的逃開,門口空蕩蕩的。
這個時候,忽然來了個笑的如此癲狂的男人,讓他的情緒出現了片刻的斷層。
“你也有今天?報應啊!”那個男人卻是完全不顧他的槍口,而是瘋癲的走向那趴在門口的女警。
“你……”應亞男也愣住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去追王貴鳳的傅航。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應亞男的頭顱高高仰起,順著慣性甩向一邊。
這一巴掌,傅航是掄圓了胳膊打的,結結實實,應亞男的身體都順帶著滾了小半圈。
驚愕的抬起頭,應亞男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腦瓜子嗡嗡的。
你……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這一巴掌,把持槍的中年男子也打懵了。什麼情況?這是友軍?老大派來接應的?
不對,他是之前站這個女警邊上的那個,他們是一夥的,他是警察。
“你別過來!”中年漢子恍然大悟,用力的掐住挾持服務員的脖子,憤怒的大喊道。
然而,傅航卻向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應亞男。
“你個賤人,這就是你給我戴綠帽子的報應。”傅航表情猙獰的一字一頓。
什麼?
服裝店內的三人眼前同時冒出問號。
“我辛苦追了你六年,六年啊……我風裡來雨裡去,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我是晨昏兩叩首,一人三柱香。我把你當菩薩一樣供著,你卻揹著我偷男人?”傅航忽然歇斯底里的喊道,聲音一下子蓋過了哭咽的服務員。
應亞男滿臉呆滯,這人有病吧?
“啪!”又是一耳光,應亞男剛要張開的嘴被扇到了一邊。
不過對比上一個耳光,這個倒不是那麼痛。
“你說!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傅航雙眼充血,面容扭曲。
“你說要六十萬彩禮,我把老家的房子賣了,讓我父母住草棚。你說婚房只能寫一個人名字,我聽你的。你說你弟弟要結婚,我把車賣了。你說你喜歡新款的包包,我把煙都戒了。”
“我白天上班,晚上送外賣,週末還去你孃家當免費家政,不但包攬全部家務,還要輔導你哥的傻兒子做作業,給你嫂子洗襪子。”
“你說,我哪裡對不起你?”
“你不愛我為什麼要嫁給我?”
“你說!”
“你說……你為什麼要揹著我和他……和他在一起……”傅航忽然雙手抱頭,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