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內——勁?啊喲墨哥哥,這好像是九天閣的秘功心法哪?是不是真貨?”
柳墨說道:“之前和他徒兒打鬥,聽其說過這部心法,想來應該是真的”
朱蕾試著扯那冊子,說道:“是麼?這個可憐的老頭也有徒兒啊?不過九天閣的心法寶籍卻怎在這老頭的手裡。”
柳墨說道:“這人可不是可憐的老頭,他是天下大大有名的淫賊,教出的徒兒和他一般,殘害良家婦女不說,狡猾卻更勝一籌,這本心法便是他徒兒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的。”
朱蕾奇道:“啊,這師徒二人竟這般無恥,這般好死也是活該。不過墨哥哥你說這本心法是他徒兒騙得的,卻怎又在師傅的手上了?”
柳墨淡淡道:“其中緣由你慢慢想吧,但不管怎地,都與咱們沒關係,走吧。”撥開樹叢,往外走去。
朱蕾兀自喃喃自語:“嗯,以蕾兒的聰明才智,猜想師徒為了這本心法,互相交惡動手,師傅卻不幸喪生在徒弟的手裡……”忽然瞥見柳墨走的遠了,驚道:“墨哥哥!這本心法你不要嗎?”
柳墨回道:“不要。你還不趕快過來?待會丟了路可別怨我。”每當看見郭冥泓或者徐懸,他總能想起已經過世的花花花,自從他年紀漸長,以往的往事都能慢慢的看出明白,對這兩個男人的恨怒,也是由來已久。
朱蕾暗道:“天啊,九天閣的《御風內勁》墨哥哥居然不理會?不行,你不要我要了,日後好好修習一番,我也能成為公西恩那樣的一代女俠。”心念轉處,連忙從左靴裡抽出匕首,也顧不上腥惡屍臭,一正鼓搗,切了郭冥泓的幾根手指,終於將秘籍捧入手中。
她做完這些,噁心欲嘔,不過心中的歡喜,卻也壓過了厭惡,屁顛屁顛的拄著樹枝,一蹦一跳地跟在柳墨身後。可憐的郭冥泓又經過一番糟蹋,就此埋名作古。
柳墨領著朱蕾穿出林子,在市鎮內僱了馬車,就此北上,前去赴那聲勢浩大的婚宴。柳墨的銀子在茶鋪的那場打鬥,早已沒了,這種種開銷,都是朱蕾結賬。這姑娘不知是什麼身份,一般來說,小姐的花費,都是丫鬟帶著,可茶兒早被甩丟了眼,照理說應該沒錢,可她卻身懷鉅款,這富家小姐金銀珠寶隨身帶的行頭,也是少見。
不過朱蕾自小所受的教育,可見一斑,在買車制貨時,對那些待店家小販,總是謙虛尊敬,溫柔靜雅,禮貌得體,一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的模樣,談吐舉止之中,有著難以說明的霸氣與貴氣,與對待柳墨的不拘與隨意,恍若兩人。
馬車在道上賓士,這馬伕自然由柳墨來當,他回頭看看車內朱蕾捧著那本《御風內勁》喜形於色的樣子,暗暗搖頭:“一會貴氣逼人,一會天真爛漫,蕾兒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兒。”柳墨生於一個書香門第,從小受到的教育不遑多讓,對那血腥殺戮自然不會喜歡,只是家鄉的慘變,不得不讓他面對現實,他至此有的點點悔意,就是年幼貪玩,沒能學習到多少爹爹的詩書,這時看見朱蕾那典雅閨秀的一面,心裡深處暗暗羨慕朱蕾的雙親,培養了一個優秀的孩兒。
朱蕾摸著那本《御風內勁》,問道:“墨哥哥,你怎麼對這本天下知名的心法毫無興趣呢?”
柳墨淡淡道:“這九天閣的東西,我也不稀罕,再說天下的內勁心法多如繁星,少林的華山的峨眉的九華的,也不見得比他御風內勁差多少。”
朱蕾咕噥道:“這可是四尊之一九天閣的東西,少林寺雖然臥虎藏龍,能否比之卻還不能妄下定論,其他門派的內功心法又怎麼比的上《御風內勁》了?”
柳墨說道:“你若是喜歡,偷偷練練算了,只是小心懷壁有罪,叫九天閣的弟子把你捉了去,到時百口莫辯,我可救你不得。”
朱蕾捧緊秘籍,笑道:“好呀,那我就悄悄練,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