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趕過來,我一路上走得慢些,要等著你一起去見爹爹。”
“老婆大人,為夫遵命!”
陳小九得意的大笑,起身又將花如玉撲倒,色眯眯道:“咱們最好懷上寶寶,也好給泰山大人一個最大的見面禮,單兒可是懷孕了哦,花妹妹,咱們努力奮鬥吧?”
閨房之樂,奧妙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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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花如玉帶著一萬火槍手,四萬寧都府兵,浩浩蕩蕩兵發安南,沒有故意隱匿影蹤,避開平州的細作。
定南王出征安南,將平州軍完全交給了丞相韓平把守。
韓平聽聞花如玉出兵安南的訊息,心裡十分震驚這娘們夠狠啊,居然真的敢勞師遠征?
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寧都被攻陷嗎?
而且集腹黑、狡詐、陰險於一身的韓平,還對花如玉此舉非常疑惑:她就算出徵安南,也應該隱匿行蹤,像條偷下口的黑狗一樣,偷偷在定南王腿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有必要弄得這般大張旗鼓,人盡皆知嗎?
韓平對此甚為不解,但也不敢怠慢,連忙派遣信誓,先行一步通知定南王,做好萬全準備。
事實上,這不過是花如玉、陳小九商議出來的雕蟲小計。
定南王在得知了花如玉兵發安南的企圖之後,定然會不計死傷,急於攻克明口城池。
如此一來,定南王與安南國角鬥juliè升級,彼此消耗增大,這種局面對花如玉來說,最為有利。
不得不承認,小九這廝好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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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走後兩天之內,陳小九照例讓王飛虎帶著五千士兵前往平州叫陣,怒罵、挑釁,怎麼痛快怎麼來,儘管小九心知肚明,韓平那陰險的傢伙是絕對不會派兵出戰的。
對於韓平來說,他只是善於謀略,卻不通兵事,守城尚可,說到攻城?那就是一包渣!
而且,韓品也不急著建功啊,定南王出兵安南的計劃就是他提出來的,只要定南王順利奪下明口,他不是也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美譽了嗎?急什麼急?
小九按照日常叫陣、操練,為的只是向韓平傳遞一個訊號:你小子別慌,我不打你,咱們接著玩!
韓平也鬆了一口氣,心中琢磨著花如玉以前沒敢對自己動手,現在缺兵少將,自然更加沒有攻城的條件了,心裡沉住氣,也不再每日巡城,躲在大帳中飲酒賞樂。
又過兩天,依舊相安無事,甚至王飛虎都懶得來叫陣了。
韓平心裡更樂了,萬事大急,飲酒賞樂還不算,隱隱有夜夜笙歌,擁美抱香的勢頭。
這天夜裡,韓平照例擺上酒宴,居中就坐,宴請將臣們飲酒作樂!
酒至半酣,忽聽到一陣震天般的喊聲,似海量狂嘯,地動山搖的傳來,震得群臣耳膜欲裂。
“這是怎麼回事?”
韓平強忍著慌亂的心,站起身來,詢問道:“什麼聲音?還不快去查,快去查!”
不等那親衛跑出去檢視形勢,有士兵神色慌張的跑進來,撲通跪在韓平面前驚恐道:“丞相大人,大事不妙,鐵甲營深夜攻城,東西南三面主攻,北面副攻,大略算了一下,鐵甲營五萬人馬傾巢出動,看樣子是做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魚死網破?我偏偏要魚死網不破。”
韓平一腳踢翻桌子,滿臉獰笑,“眾將聽令!”
五十餘位將官嚇得酒醒,急忙列隊待命。
韓平一臉殺氣,狠呆呆道:“張志同將軍守南門,崔海將軍守東門,賈波將軍守西門,本相則親自守北門,你們各守一方,不得有半分差錯,誰的城門失守,本相必株其九族。”
如此軍令下達,三位將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