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周園開啟還有數日,時間應該夠。”
陳長生說道:“在京都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準備。”
苟寒食沉默了會兒,說道:“我不準備去周園,路上多保重。”
陳長生有些不解,問道:“你留在這裡做什麼?”
“至少要把前陵的十七座碑看完。”苟寒食微笑說道。
陳長生誠懇說道:“祝你順利。”
苟寒食看著他說道:“這屆大朝試的所有考生,都應該感謝你。”
陳長生不解,苟寒食把昨夜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他想了想後說道:“不用謝,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
苟寒食知道他不是在謙虛,因為他確實只是想自己解碑,至於那片照亮京都和天書陵的星光,並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
二人並肩向草屋走去。
越過剛剛修好沒兩天的籬笆,陳長生走進屋裡開始收拾行李,看著鼾聲如雷的唐三十六搖了搖頭,卻發現折袖不在屋裡,不禁有些訥悶。
扛著行李走出門外,他對苟寒食說道:“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唐棠。”
苟寒食說道:“沒問題,只是你要清楚,出了天書陵,我們依然會是對手。”
陳長生說道:“明白。”
苟寒食又道:“三師弟和小師弟會去周園,到時候在裡面,你幫著照顧一下。”
陳長生有些不解,說道:“你才說過,我們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