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犯軍米朝。
所有的事情似乎也都已經在這一年有了好轉。
禁足
禁中決冊請房陵,足外驕兵願國安。
自從李宛容嫁給了周敬翎之後,凝淑院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原本,妍淑妃也算得上是皇上身前一個得寵的妃子,雖說地位沒有貴妃高,但卻也是十分受后妃敬重的一位妃子。但自從她嫁了女兒後,便落下了病根,一直臥床不起。
皇上特免了她不需要每日去貴妃宮中請早安,還賞了許多的珍貴藥材。
但儘管如此,除了李宛婷每日會去看她之外,依舊是少有人問津。
離加冕也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茗鳶宮的熱鬧也是不復之前,又一次開始了清靜的生活。
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活太過於煩悶,李宛婷將茗鳶宮一間閒置的偏房改為了書房。平時,空閒的時候也都待在書房中。
她記得,在那一世,她也算看過不少的書本,但在這一世,且不說那些現代的中外名著,也不提那些暢銷的時代小說,就連四大名著,古典書籍也不曾見過。李宛婷曾經問過思梅她們,這年頭可有什麼有趣的書籍,也是未曾得到滿意的結果。
也是怕生活太過無聊,她便讓思蘭幫著裁了些紙張,研了墨汁,自己提筆,按著前世的記憶,將那些名著書籍記了下來。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思蘭看著李宛婷筆觸之下留下的詩篇,忍不住唸叨出口,“主子,這是你作的?”
搖了搖頭,李宛婷輕輕笑著,“這是古人的智慧。我哪有這樣的能耐呢。”
思蘭小時候也曾有人教過她一些文字,但對於這詩卻是聞所未聞,“主子昨日寫的那首《蒹葭》,今日的這首《關雎》,都是讓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詩裡的抒情雖是平和,但這種情感的抒發卻也是新鮮的很。”
只是微微一笑,李宛婷繼續寫著下面的詩句。在那一世,無論是集合了古代人民智慧的《詩經》,還是久久流傳的唐詩宋詞,都是膾炙人口,得人津津樂道的,而這一世,雖是沒有聽過這些詩篇,卻也是對其有著同樣的喜愛。“思蘭,最近宮裡有什麼新鮮事嗎?”近日她總是待在書房之中,每天去看過妍淑妃之後,便甚少在外面走動,對外面的事知道的也甚是少。
“要說最近的新鮮事嘛,也就只能算是蕭昭媛宮中了。”思蘭開口道。
蕭昭媛她自是記得,她剛封上鎮國公主那會,蕭昭媛也是經常到她宮裡來,現在算來,也是有日子沒有見到過她了,“蕭昭媛怎麼了嗎?她的兒子,封上皇子了?”
思蘭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是不能。若真是加冕,怎麼會少了主子你的參加呢。蕭昭媛也算是個可憐人,早些年剛進宮那會兒,和各宮娘娘爭皇上的恩寵,有了兒子後又是為他的兒子爭著地位。這下,得罪了貴妃娘娘,不僅是被皇上降級,更是連累到了自己的兒子呢。”
放下了手中的筆,拿起了剛寫好《關雎》的紙張,細細看著,“她是怎麼得罪了貴妃的?她雖是煩人了些,但也不至於會得罪人吧。”
“主子,你忘了她當初來茗鳶宮是為了什麼嗎?”思蘭也是有些惋惜,“當初,她把希望系在主子這,但主子並不在意,她只能又重新找別人去了。”
“她不會是找到了貴妃吧?”李宛婷將紙張放下,不禁冷笑道,“她若是為這事找貴妃,哪怕原本有加冕的希望也會給搞沒了呢。”
思蘭懂事的將紙張與李宛婷已經寫好的一些詩篇放在一起後,又接著說道,“再有,就是德妃娘娘的事了。”
李宛婷稍一抬眉,有些疑惑的問道,“德妃娘娘怎麼了嗎?”無論是對德妃,還是對德欽皇子,她都很有好感,自然對這德妃的事情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