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以前青樓的性子全收起來。若是在這開罪了人,失的可就不止是聲了。到時候別說是你家主子了,就連本妃都不定能保住你。”
平淡的語氣,卻是將後宮的處事告訴了阿寶。接著,便看向了霜兒,道,“還有你,霜昭容。你該知道后妃生存的比起婢子更是不易。你當知道沒有誰是能永遠得寵的。皇后,玉貴妃,彩貴嬪,德妃,這些都是性清之人,但也並非這樣便全不在意。至於雲賢妃,她如今有了孕,暫且不能動什麼心思,但她手下的陽修妤你需得小心。再有,便是柳芳婕。”
柳芳婕。柳姑娘。楊柳。
阿寶的目光帶著恨意,但當衛詩若看向她時,她的目光已經平靜如水。
“娘娘!”霜兒繞到了衛詩若的面前,道,“娘娘,你知道柳芳婕亦是出生秦淮,但你可知,她在秦淮,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衛詩若好奇的看著霜兒,又是說道,“你說。”
微微一笑,霜兒與阿寶對視了一眼,接著說道,“娘娘……”
茗苑宮。
獨自待在臥房中,目光渙散著,沒有一絲的神彩。
若是平日,思蘭早已經進屋替她梳洗。但今日,君宛清卻是命她們都不準進屋,只一個人靜靜待著。
那日她混身溼透,並不敢直接往豐望園走出,幸是李浮雲纏住了周敬翎,讓君宛清避開他的目光離開了豐望園。只是周敬莛同李元謙的目光卻是讓她發寒。
她不解李元謙的仇視,卻更害怕周敬莛曖昧的目光。
“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君宛清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並不加以理會。
但門外的人卻是極有耐心,還是不停地敲著門。
“請進。”無奈的坐起,君宛清卻不望向門的方向。她不想責備她的四個婢子,但她這時當真不願理人。
進來的人自然的帶上了門,走向了床的方向。輕笑一聲,開口道,“清兒,昨夜皇兄也並非留你宮中,怎卻得這般慌亂?”
這聲音……驚慌的轉過身,看著周敬莛,君宛清頓時失去了冷靜,只是將被褥緊緊包住了尚著褻衣的身子,“莛……莛公子,你……”他是怎麼進來的?思梅她們定不會讓他進來,莫非她們……
周敬莛倒是自然的在君宛清的床邊坐下,神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那四個婢子也全都沒事。本王,只是來看看你。”
笑話!他一個王爺,她一個后妃,他來看她?他不知這若是傳到周敬翎耳中,將致他如何?又致她如何?
避開了周敬莛的手,君宛清深吸一口氣,方才開口說道,“莛王爺,臣妾尚未梳洗,實在是難以見客,若是王爺方便……”
話未說完,周敬莛便已經將君宛清摟於懷中,又是深深一吻,“清兒,本王后悔了!在王府時,你也曾引誘於我,若是那時……”餘下的話語,混在吻中,化作了男子霸道的溫柔。
冕寧宮。
衛詩若帶著陰冷的笑自她那張從來只讓人感覺親切的臉上露出,“真想不到,她卻還能有這樣的心思。秦淮?若不是身在宮中我還真想去看看呢!”難怪那時李浮雲說她也是個極有才能的人,創立了名為秦淮的經濟區,與文將軍也有甚深來往,楊柳,的確是個聰明的人。只可惜,在她面前,她不需要另一個聰明人。
“霜昭容,那柳芳婕與你二人可是舊識?”冷漠開口,臉上卻仍帶著笑意。
霜兒點點頭,看了阿寶一眼,開口道,“娘娘,實不相瞞。寶姑娘本是藏嬌屋四紅牌之一,便是因為得罪了柳姑娘,才落得如此下場。奴家本是寶姑娘的婢女,也是柳姑娘的關係,才有幸登臺,進而入得宮中。”
紅牌?衛詩若記起她那個妹妹貌似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