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要知道她是一品將軍,有義務這樣做,所以皇弟無需介懷。”賢宗皇帝輕飄飄說道,他的女兒他當然知道什麼脾性,決不允許有人汙衊文賢的名譽。
“可是那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去啊!”福親王一副痛心疾首地說道,“她是個女孩子,還是長公主,不能這麼沒規矩,難道當宗人府是擺設嗎?如果皇兄不妥善處理,皇弟我只好奏請宗人府,讓他們管教宇文賢,立立規矩!”
賢宗皇帝見到這麼咄咄逼人地皇弟,心裡很是氣憤,不過他的女兒是奉他的命令,他要是出發了宇文賢,那不是自打嘴巴嘛。
“皇弟言重了,這次主要出任務,是朕讓去的,是朕考慮不周,以後一定會考慮她是女孩子的特性。這次就算了吧,朕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皇弟還是回府吧。”賢宗皇帝把什麼事情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反正福親王不能讓宗人府處罰他這個皇帝。
福親王被賢宗皇帝的一個軟釘子碰回去了,心裡無奈。這時候鐵幕青已經回宮向皇帝述職,正好迎面看到從御書房出來的福親王。
福親王看到鐵幕青,氣不打一處出,仰著臉,冷哼好幾聲。
鐵幕青是晚輩,不能不給他行禮,所以停下來,恭敬說道:“參見皇叔!”
“哼!”福親王又一次大聲的不滿冷哼,甩袖離開,不理鐵幕青。
等福親王走了,鐵幕青才直起身子,繼續往前走。
“父皇,聽雨樓的倭人全部被拿下。除了一部分已經死了,大部分都是活捉,現在關押在大牢裡,正在加急審訊。一定可以得到一些有心的資訊,尋找更多倭人的證據。”鐵幕青恭敬說道。
“那好!”賢宗皇帝點頭說道,這個女兒做事不拖泥帶水,而且每次都能很好地完成任務。
鐵幕青趁著賢宗皇帝很高興,準備給護國公上眼藥,說道:“父皇,文賢執行任務的時候,在聽雨樓抓到幾個功勳之後,其中以護國公之子最為乖張。護著聽雨樓的人不說,不讓文賢動手,還辱罵文賢,所以文賢懷疑他和倭人通敵,已經拿了金牌調動兩千侍衛,包圍護國公府。”
“什麼?”賢宗皇帝站起來,急忙問道,“他罵你什麼了?”
“賤人!”鐵幕青不假思索說道,這次要是不給護國公一點眼色看看,還以為她鐵幕青是泥人性子。
宇彥德也猛地站起來,恨聲說道:“狂妄!不自量力!”宇彥德也知道護國公之前和淑妃之間的齷齪,想著私利,不顧大局。
賢宗皇帝噝噝吸著冷氣,他最引以為傲的女兒居然被人罵了,而且還罵得這麼難聽,一拍桌子,罵道:“黃口小兒,居然口出狂言,辱罵皇家。既然如此,他不是護著聽雨樓嘛,大家也都看到了,那就安上一個通敵罪名。秦鍾玉是個紈絝,整治他,但是護國公不是糊塗人,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護國公府繼續戒嚴,讓護國公立即進宮!”
下面沒有鐵幕青的事了,鐵幕青轉身進來說道:“父皇,我還有事,先去天牢,看看審問地如何。”
“文賢,我也跟著你去看看吧!”宇彥德也想去看看怎麼樣審訊倭人,之前在這裡等,心裡很是著急。
“好!”鐵幕青應道,和宇彥德向皇帝告辭,去了御書房。
“文賢,那秦鍾玉罵你,待會做弟弟的,一定會替你出氣。”宇彥德心口壓了一口氣,敢罵他姐姐,弄不死他。
鐵幕青笑笑,略微不好意思說道:“其實我自己已經出過氣了,秦鍾玉被我踢了一個窩心腳,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宇彥德瞭然,還沒有人能才從老大這裡佔到便宜,說道:“嗯,我怎麼忘了,我家老大有仇必報。”之前聽老大說過一句很有味兒的一句話,我從不記仇,而且還沒有隔夜仇,因為當天我已經報過仇了。這句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