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夠用心嗎?我外面那一大堆的”妹妹“。”
“是啊!”何芙芳一副耍吃人樣,兇巴巴的,“不知道是誰告訴我那些妹妹都是” 飯後娛樂“、工作後的”生活調劑品“?”
“老媽:你的記憶力真是超強,我保證你絕不會得到老年痴呆症。”培德佩服至極 的看著母親,因為這些話他只說過一次,而在得知母親的不以為然後,他雖在外花心, 但在家就採取“避重就輕”的政策,能少談那群美人的事就少談。
“少貧嘴,我還沒有LKK到那種程度。”
“好好好!我盡力就是。”培德敷衍的應了一聲,“也許我的花精靈會從古代跑入 我的懷裹呢!是不是啊?”他打趣道。
“我知道你嫌我煩,你以為我這麼愛撈叨?我總得做些事,以後跟你的祖先才有個 交代嘛。”
“瞭解。”他笑笑的適。
何美方啜了口茶解解渴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有沒有去拜訪過羽荷?”
一提起她,培德的腦海馬上浮現連羽荷那張充滿靈性美的細緻臉龐,他搖了搖頭, “我沒去。”
“她都回國定居一個多用了,你竟然還沒有去拜訪她?”她訝異的道。
“老媽,她那個人雖然長得很美,可是怪里怪氣的,是個公認的花痴,我這喜歡在 陽光下的人,一接近她就覺得跟個冰箱在一塊,冷颼颼的。”
培德這話雖然形容得很貼切,但他卻說得很心虛也很口是心非,因為他內心對羽荷 的感覺並非完全如他所言。
“誰說她是花痴?”何美芳出聲駁斥。
她和羽荷的父母是多年舊識,也曾在美國當過幾年的鄰居,因此她對羽荷的印象相 當深刻,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純淨氣質,今人常有錯覺羽荷該是活在仙境的仙子才是。
算算日子,他們回臺灣定居也有十年多了,而當年的小女孩也出落得更標緻“老媽 ,我說的是愛花成痴的花痴!”培德受不了的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她身子一向單薄 ,風一吹就要倒的緣故,她連說話約力氣都免了,幾乎是以”花“來做溝通工具,摘得 要跟她對話的人都還得先了解各種花卉的花語。”
“這個我知道,你也知道她的身子一向不好,動不動就大病小病全來,身子虛,再 加上個性沉默寡言,以花來做溝通是省事多了!”何美芳說得理所當然。
培德投降的吞下下一句反駁的話語那嘴巴是用來幹啥用的?
不過,他真的很佩服母親的個性,正確說來,“以花來做溝通”就算個怪癖了,而 母親竟能附和並認為“省事多了”!
“再說到她的”冷“,其實我說兒子,你也不能怪她,她從小身子就不好,朋友自 然就不多,再加上她的父母愛彼此起過於愛她,常常兩人歡歡喜喜的出國旅行,將她一 個人丟給奶媽照顧,她真的很可憐,若說她身上有”冷“的氣質存在也不能怪她,而你 ”何美方不滿的瞪兒子一眼,“你可好命啊,要不是老媽我盡心盡力的照顧你,你能長 得這麼高大俊挺,像個陽光下的人?有誰不喜歡待在陽光下?你啊,該去看看她了。”
“可是我……”他的臉頓時苦了一半。
“沒有可不可足了,撇開你們小時候曾短暫的睡在一起不談……”老媽,你在說什 麼啊?“培德大聲的叫丁起來。
“不對嗎?那時候,我看羽荷又一個人孤零零的被她父母去在家裡後,我就接她到 咱們家,一直待到她父母從西歐回來,在那兩個月裹,是誰吵著要跟羽荷睡在一起的? ”
都是老掉牙的事了還在提!培德在心中嘀咕。
“我知道那是陳年往事了。”何美芳不悅的瞄他一眼,兒子心中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