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玩耍去,她要錢也要不到你頭上來。
要是敢攔我們,或者敢跑我家去鬧,我哥一會兒回來,鐵定饒不了她。”
“就是。”安安也點頭道。
聞言,何雨水看了看賈張氏臉上的忌憚之色,當即也是笑了起來。
緊接著,她看著賈張氏開口道:“張大媽,您想要錢,亦或者幹嘛都行,等我哥他們回來,你愛怎麼鬧都行。
就像你說的,我就是個死丫頭片子,又做不了主不是?”
“你……哼,那我就在這裡等著傻柱回來。”
賈張氏這麼說,何雨水也是笑了笑,擺擺手示意她隨意就好,拉著安安心心便去了前院王家。
眾人一看,也沒熱鬧看了,所以也散去了。
賈家屋裡。
秦淮茹臉色很不好看地坐在床邊,一言不發。
尤其是在看到賈張氏回來的時候,她冷聲道:“我都說了沒用,傻柱不在家,你偏偏要鬧這麼一出。”
一聽這話,賈張氏剛想發火,但是又看到秦淮茹眼睛瞪了過來,她這才想起早上自己被收拾的畫面。
於是乎,賈張氏哼了一聲,看著秦淮茹說道:“你以為我想鬧?傻柱結婚了,以後肯定不會在幫助我們家了,就你那點工資,吃飯倒是夠,可其他地方的開銷也不小。
我這不是想著能訛一筆是一筆,給你減輕點負擔嗎?”
“你說得好聽,還給我減輕負擔?你要是真想給我減輕點負擔,就把你的養老金拿出來,家裡先頂一下。
要麼,我給你找點糊火柴盒的工作做著,一個月下來,最起碼也能夠掙個七八塊錢。”秦淮茹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不行,我的養老錢那是我的棺材本,這個不能動。
至於糊火柴盒,我這身體就是一點事兒都不做,都疼得不行,要是再整點事兒來做,那豈不是更難受了。
再說了,你現在又不準備給我錢買止疼藥,你要是拿錢給我買止疼藥,我能去鬧嗎?”賈張氏振振有詞地說道。
只能說,奇葩的人自然有奇葩的想法,做出來的事情也都是奇葩得很。
這時,秦淮茹正想要說點什麼,突然就聽到外面傳來易中海的聲音。
“秦淮茹,你出來了一下,我有點事兒和你說。”
聞言,賈張氏和秦淮茹相互看了一眼,也都不知道易中海到底來幹嘛。
“好的,一大爺,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