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觀蕭玦神情,恰巧蕭玦轉過頭有話問他,一開口便是詢問時鳶的近況。
這幾日蕭玦宿在宮中,偶有兩次回東宮也是歇在書房,以至於府中上下傳出一些流言:太子妃失寵了。
更有甚者,私底下議論,不日府上便要再多出一個女主子了。
隨風自然不敢拿這些話到蕭玦面前來說。
他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陛下中毒乃太子妃所為,還是他查出來的呢。
要他說,太子妃也忒不知輕重了。
給皇帝下毒,換哪兒不是誅連九族的大罪?殿下難道不應該生氣?
這要擱他身上,他都能氣死!
隨風不敢插嘴兩位主子的事,每日勤勤懇懇彙報時鳶的近況,譬如今兒太子妃吃了什麼,睡的可好,見了哪些人……末了腹誹一句:失寵?還早著呢。
但這兩位一直僵著也不是個事兒,作為一名合格的屬下,學會為主子分憂才是首要之責。
如他所料,他只說了一句今兒太子妃瞧著氣色不太好,蕭玦便快步回了東宮,一路直奔紫竹苑。
彼時時鳶歪躺在軟榻上,輕搖綾扇欣賞面前五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不錯,個個都是絕色。”
半晌,時鳶移開眼,瞥了眼旁邊的老太監,眸底卻是冷的。
老太監打了個寒噤,但想著這太子妃都失寵了,也就只敢衝他們這些個閹人豪橫,不由燃起了幾分氣焰:
“皇后娘娘說,太子妃同太子殿下成婚數月,肚子裡仍沒個動靜,皇后娘娘貴為六宮之主,理應為皇嗣著想,您身為太子妃,為太子殿下充盈後院,亦是您應盡之責。”
時鳶不予理會,低眉描摹扇面上的鳶尾。
弄月好奇湊過去看,看到扇面上的提字,怔住了。
若她沒記錯,這幅鳶尾圖還是郡主央太子殿下畫的。
老太監不甘被忽視,怒道:“太子妃!這幾位可都是皇后娘娘精挑細選的的良家子,還請太子妃發個話,趕緊給她們安排個住處,皇后娘娘還等著奴回去覆命呢!”
時鳶攸地收攏綾扇,眉眼間不耐剎盡顯。
老太監嚇退了一步。
時鳶朝他遞去一眼,“你,過來。”
她這幾日被禁足在紫竹苑,一連五日不見蕭玦人影,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無處發,這些人倒好,上趕著尋她不痛快。
老太監仗著自己有皇后撐腰,挺直背脊朝時鳶挪了兩步。
不想他才躬下身,時鳶忽然揚起手,沉香木扇柄重重砸在他頭上,瞬間血花飛濺。
:()救命!嫁給禁慾太子後我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