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訓場是東宮禁地,奴婢就是好奇嘛……”
她牽著時鳶袖晃了晃,“太子殿下若問罪下來,您可不可以……”
時鳶抬手敲她一記,罵道:“你以為你輕功多好,在訓場早被人看到了,讓你想法子給皇帝下毒是我授意的,這事兒在蕭玦那算是翻篇了,日後也怪不到你頭上,但你私闖訓場被抓包,隨風既告到了我面前,怎麼著我也得給你個教訓。”
弄月嘴巴大張,一時沒反應過來,接著咬緊後牙槽,可惡的隨風,暗地裡告狀算什麼本事?!
“郡主……”她可憐兮兮看著時鳶。
從前這些事郡主也沒少幹過,若說世上還有誰能理解她,便只有郡主了。
時鳶看著她生出些惻影之心,摸著下巴思忖該如何罰。
門外水佩掀簾而入,瞧見地上跪坐的弄月,動了動唇,沒說話。
弄月頓感不妙,接著便聽她說道:“太子妃,管家出事了。”不等時鳶開口,她一口氣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本來底下人有個三長兩短是無需報到時鳶這來的,但以管家的資歷,在府上的地位自是不同於普通下人,多少該知會時鳶這個當家主母一聲。
“好的很,”時鳶掃了弄月一眼,冷酷下了命令,“罰你一個月不準吃鳳梨酥,還有,這個月院子裡灑掃的活你包了。”
弄月一聽,心霎時碎成兩半。
“郡主,您聽我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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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鳶換了身便裝,帶上弄月和府醫,親自去西廂房看過管家。
當初管家便想著請辭,她為了偶爾能偷懶,硬是將老人家留下來幫她打理府中庶務……心裡到底有些過意不去。
好在老人家並無大礙,時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命人把闖了禍的弄月逮來狠狠一頓訓斥,“若是管家再次請辭,你便攬了管家的活吧!”
弄月埋著頭,不敢埋汰自家郡主一心想著當甩手掌櫃,低聲抱怨:“……這事兒也不全是我的錯,還有隨風呢。”
時鳶倒吸一口氣,“這回的罰先記著,我這會兒有事交待你去辦。”
“那鳳梨酥……”
時鳶輕哼一聲。
“……是。”
時鳶走到側窗下的高腳茶几邊,斟了杯西湖龍井,“你替我去查查雲夙,要快。”
弄月愣道,“先前不是查過了麼?”
時鳶捧著茶托轉過身,“那你查出什麼來了?”
弄月神情有些羞愧,“那南詔駙門原是咱們大乾人士,可奴婢查過,此人的戶籍絲毫沒有作偽的痕跡,就一介普通商戶之子。”
“去吧。”時鳶抬眸看她一眼。
近日蕭玦沒再派人盯著她了,這回應當不會有人暗中攔著。
弄月不解,“其實……太子殿下查起來該會比咱們快一些。”
時鳶默然,她何嘗不知,只是她懷疑雲鳳全是憑感覺行事,說不定在蕭玦和她爹一樣,都認為她在胡鬧?
但是看蕭玦的態度,又像是知道什麼……
這才是她最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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