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放到操作檯上按住,腹部朝上。
之前大臉貓總趴在籠子裡,直至今日夏琋才看清楚她肚子上的傷口,確實長得很好。
易臻俯身,用酒精棉擦拭了一圈傷口,而後握起止血鉗,利落地挑線,最後才用組織剪夾斷。他動作流利得一塌糊塗,四個縫合處極快得到解放。
“好了,”易臻把器械丟回托盤:“這幾天的費用單據在樓下服務檯取。”
話落就轉頭往辦公桌走。
夏琋趕緊把灰崽塞回小護士懷裡,跟上去。
她這回直接不稱呼他“易醫生”了,只說:“易臻,我有話和你說。”
“沒空。”
“我等你到下班。”夏琋也被他的冷淡激起了全身的執拗。
易臻都懶得掃她一眼:“那你等吧。”
懷抱灰崽的小護士在一旁偷偷看他倆,神情變幻莫測:
為什麼夏小姐和易院的對話聽起來很像……一對在冷戰的小情侶?
見夏琋回來了,小彤匆忙收起腦洞,把灰崽還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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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琋交完醫藥費,果真一直待到易臻下班,她把手機上十幾個遊戲來回交替玩,才不至於讓苦等的時間太過漫長和難熬。
夏琋眼觀八方,耳聽六路,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讓易臻跑了。
十一點半左右,易臻脫掉白大褂,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夏琋起身,提起貓包,跑門邊翹首以盼。
易臻和護士、實習生們客氣地道別,往這邊走過來。
“咳,”夏琋清了下喉嚨,啟唇擋住易臻去路:“易醫生,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一會。”
易臻索性停步,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