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最後一招。”元澄走近她,眸色幽深,卻有奪意。
“我大肚子——。”她以為古人是不知道懷孕穩定期可以那個的。
元澄不待她說完,便欺上她的唇瓣。雙臂摟得那般溫柔,但唇間又那般熾烈。先是緊壓著,方寸不移,好像一動,她的芳香就會消失一樣。直到聽到她的淺吟,他才加深了這一吻,在她柔軟的雙唇汲取蜜意,雕琢如世間至寶。
墨紫回應著他,粉舌似蝶,輕喘中呵笑嬉戲。
兩人結束這深吻,四目含情脈脈,心口高低起伏。
元澄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在床上,卻道,“我看你真是倦了,多睡會兒吧。”
“嗯?你要走了嗎?”剛才不是前餐,而是全餐?
元澄笑著,“你有身孕,我不走能如何?”
高估古人了,墨紫心想。
但她一開口,聲音微啞,面若桃花,“過頭三個月就可以了。”
說罷,立刻捂住嘴,應該就這樣讓他走的。可是身體比大腦忠實,分離這麼久,她無比想念這個男人。而且,他先點著了火。
元澄凝望墨紫嬌豔的容顏,他其實忍耐得很辛苦,全身緊到疼,聽她這麼說,呼吸禁不住急亂,“誰說的?”
墨紫知道,只要她此時改口,他就會走出這間屋子,全心放在建立太平盛世的大事上。
元澄看出她在搖擺,伸手輕撫她的面頰,彎身湊近,鼻尖觸鼻尖,“墨紫?”
看著他誘人的魅顏,墨紫聽到矜持垮掉的聲音,“苗氏跟我說小心點就行了。她和季大夫生活多年,應該不會——”
錯這個字,讓元澄吞了下去。
“等一下。”墨紫阻止他解衣的手。
元澄皺起眉,眼中火光簇簇,“墨紫,你不會以為這時我還能從床上下去吧?”
“方湛調給我用。”她還沒忘了這件事。
元澄頂著她的額頭低笑,“小狐狸。”
墨紫推開他,側臥撐肘,“你不答應,還就得從床上下去。不過——”咬唇妖笑,學他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懷孕後,膚質也好,身段也好,都變得更美些了。你不好奇想看嗎?”
面對心上人的絕色妖嬈,元澄嘴角噙笑,面上無奈,暗中欣喜,“好了,答應你。比起最後一招來,這招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娘子不妨今後多用用。”
墨紫探前,任他抱住了,“我也是剛知道這招如此方便,夫君放心,為妻以後一定多加利用。”
一片火,終於燒起來。
等墨紫醒時,已是午後。元澄不在。她記得那時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他就說有事要商議,晚膳才回來。
飽飽補了一頓中飯,墨紫想去船場,出征回來的小衣卻不讓。
“元相說,今天你哪兒都別忙了,好好休息。”小衣坐在對面嗑瓜子。雖然這會兒標準丫環的模樣,但她已是金刀衛官了。
金刀衛是元澄的親衛,只效命於他一人。
“不出去可以,你得跟我說說這場仗。”沒能親眼看到大勝仗,有些小小的遺憾。
小衣繼續嗑瓜子,間中抽空道,“沒什麼可說的,贏了最重要。”
墨紫笑,“我忘了你不多話。”儘管和師兄們的關係改善,但性格已經定型。
小衣聳聳肩,“我們這邊死了很多人,但更多人活了下來。”對勝仗最直白的描述。
墨紫不問了。
阿月進來說道,“夫人,三公主的拜貼。”
“來得這麼快?”墨紫開啟看過。
“不用看,直接回絕就是。”小衣難得給建議。
“那可不行。我如果把她拒之門外,別人就會以為我小氣不容人。這壞人我不當,元澄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