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上很累吧?”
顧令國耿直搖頭,“不累,路上還算順利。”
“那就好,你們上去收拾一下,好好洗個澡;然後去睡一覺,其他的等你們起來再說。”
“是。”
兩人提著各自的小包裹上樓,嚴如山仍然抱著媳婦兒不肯鬆開。
“大山,先讓毓秀歇會兒,剛到家呢。”
嚴如山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改為攥著她的柔荑;牽著她走到待客廳,到老爺子對面的沙發上落座。
嚴老爺子看向跟著過來,跟電燈泡一樣的人,“這位是?”
“哦,對,他是習年同志留下來等著拿東西的;如山,你去把鉛筆和白紙給我拿一張過來。”
嚴如山捨不得鬆開,但是媳婦開口了,他又捨不得拒絕她;沉著臉點點頭,起身上樓去拿了紙筆下來交給她。
鍾毓秀接過後,沒心思去安撫剛安下心魂的男人;紙筆開始畫,嚴如山坐到她身邊,看著她一筆有一筆畫出一個滿臉煞氣的男人畫像。
鍾毓秀停筆,將畫交給等候的人,“麻煩你了,將它交給習年同志。”
“是。”那人敬禮後,告辭離開。
送走了人,鍾毓秀丟開筆,這才有心思說話,“爺爺,如山。”
“你們回來的路上遇到事兒了?”嚴老爺子敏銳察覺到問題。
“嗯,一點小問題,已經交給習年去辦了。”鍾毓秀不願意多說,只道:“爺爺不用擔心,我已經平安回來了,他們想殺我也進不來大院。”
嚴老爺子可不這麼樂觀,“之後幾天的吃食,得多注意點兒。”
“習年同志那邊說什麼時候能解決?”嚴如山問道。
“習年同志讓我們給他三天時間,有我的畫像,三天時間找出人並抓捕應該不難。”說完,她不動聲色的看向老爺子,“爺爺,你們回來的路上可還順利?”
嚴老爺子點頭,“還行,只是遇到了幾個人販子,被如山扭送給乘警了;咱們家三個孩子可愛,人家看到了就起了心思,人多的時候還好,咱們回來的路上,只有如山一個大男人能出上力。馮正同志一看就是不太正常的人,人家打上咱們的主意也正常。”
“還好你們沒事,我一路上也擔心你們。”
“我們也擔心你們,你的目標更大,他們主要是找你們;我們的目標不大,人家都沒注意到我們。”
嚴如山接話道:“路上還算順利,你現在也回來了,我跟爺爺也就放下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