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讓我抓住你!”我現在正在跟太子以及在我們身旁幾個伺候的親信侍衛;宮女;太監們玩瞎子摸魚的遊戲呢!
“來啊!來啊!”他挑釁著。
我算準了方位猛的撲了過去。
“哈哈哈!”胤礽嘲笑我又撲了個空。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不待;更待何時?
“哈哈!總算被我抓著一個了吧!”我可不管旁的;只是讓我早點結束這場體力活就行。
“現在就讓我看看是順子還是圖海;還是……”
我咧著嘴摸索著我前邊這一動不動的“俘虜”。
咦?是一身鎧甲?多半是圖海了!我胸有成竹的做著最後的確認;摸到那人臉上的時候卻碰觸到了兩行冰冷的液體。
我的心猛然一驚。
“福全!是全哥哥?”我驚叫出了聲來。
那人輕吼了一聲把我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只是緊緊的抱著。
“全哥哥!”我瞭解他是在痛我的痛。
“噓!別說話!讓我就這麼抱著你!就這麼抱著!”福全悽然的喃呢著。
我聽之任之的讓福全任意的抱著。彷彿此時即使天崩地裂也不能將我們拉扯開來。
“皇阿瑪吉祥!”隨著胤礽請安的聲音;福全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他的懷抱。
“混蛋!”在大家的驚呼下;福全那如鐵一般的拳頭正如康熙預計的那樣落在了他臉上!
“全哥哥!”我現在被這一片的嘈雜人給攪弄得辨不清方位了。
“你把襲月的眼睛還給我!”福全歇斯底里的抓著已被他打倒在地的康熙的衣領說。
“全哥哥!你別亂來啊!”我是急壞了;看情形;連禁軍侍衛都出動了。
“襲月;你站在那別動!”康熙不顧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再受一拳的危險緊張的怕我出任何的紕漏。
“福全;放開朕!再鬧下去朕也保不了你了。你要教訓朕待會去布庫房見!”康熙小聲的對福全說。
“啊!”我四處的亂摸索著;被一個前來護駕計程車兵給撞倒在地。
“月兒!”
“襲月!”
剛才還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現在都忙不迭的圍繞在了我的身邊。
“奴才該死!”那名士兵誠惶誠恐的請著罪。
“有沒有怎麼樣?”康熙緊張的問。
“晤。”我搖了搖頭。
“哼!”福全看著我對把我害成這樣的康熙還是那麼溫柔便氣不打一處來的起身就走。
“全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