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乖乖呆在相府,不要有任何不軌之心!”
“承蒙相爺看得起,元寶記下了!”花著雨定定說道,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如今,她倍著皇甫無雙留在內懲院,的確是無用武之地了。少不得要到左相府了,所以,縱然心中極是恨,卻還是隱忍了下來。
“那就好!小寶兒倒是聰明人。”姬鳳離修眉輕揚,鳳眸忽然一眯,道, “不知小寶兒從成衣鋪買了什麼?”
花著雨聽了姬鳳離這聲小寶兒,心中有些惡寒。聽到他又提到了自己的布包,手指恩不住抓緊了,口中卻笑吟哈地說道: “不過兩件衣衫而己,左相難道也感興起?若是想看,也無妨。”
姬鳳離懶懶掃了一眼,道: “罷了,本相併不感興趣!”
花著雨聞言心中一鬆,抓著布包的手便忍不住鬆了鬆,也就一瞬之間,眼前一花,一段白袖在眼前掠過,布包已經到了姬鳳離手中。
“不感興趣並不說明本相不看,小寶兒你太大意了!”姬鳳離靠在臥榻上,手中託著布包,一抹戲謔的笑意從唇角漾開。
花著雨心中一凜,他怎麼忘了眼前之人,是何等狡詐之人,只怕自己緊緊抓著布包的小動作已經被他看穿了。她幾乎想衝上去奪回來了,但是心中卻明白,她恐怕不是姬鳳離的對手,布包很難拿回來。可是,她這布包裡,放在在成衣鋪裡買的女子用品,若讓他看見了,女子身份肯定要被洩露,該如何解釋呢?腦中頓時疾如電閃,把許多理由都想了個遍,卻聽得耳畔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果然是衣服,小寶兒沒有騙本相。咦?這是什麼?”
花著雨抬眸,只見姬鳳離斜靠在臥榻上,手中拿著女子用的布條好奇地問道。花著雨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如果現在有一條地縫,她一定鑽進去。不過,好在她也是統兵多年的將軍,鎮定心還是有的。眯眼打量著姬鳳離臉上的表情,只見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佈滿了不解。水墨深眸中,閃耀著一絲疑感,很顯然,他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花著雨原本正擔心的不知所措,看到姬鳳離這祥子,一顆狂亂的心頓時平靜了不少,她淡淡挑眉說道: “奴才還以為左相無所不知呢。這自然是用來包紮傷口的,很方便,左相如若想用,便拿去用吧!”
姬鳳離鳳眸眯了眯,勾唇笑道: “看上去倒是好用,不過,本相又沒受傷,用這個做什麼?”他開啟布包,慢騰騰地將東西放到了布包中,扔還給花著雨。
“以備不時之需啊!真的不用?〃花著雨好整以暇地說道。
“不用!”姬鳳離靠在臥榻上,支著下頜,淡淡說道, “既然你傷沒好,那這個藥你最好還是敷上,不然包紮也是白包紮!”
花著雨這一次可沒敢再拒絕,忙趴在地下,將方摔樟落在地上的瓷瓶。拿了起來。她靠在榻上,心中卻翻騰了起來,真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南朝左相,一手遮天的左相,被南朝無數女子崇拜戀慕的左相,怎麼也得有無數個紅顏知己吧,竟然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不過,多虧了他的無知,她的女子身份暫時沒有洩露。
馬車在街道上逶迤而行,不一會兒到了左相府。侍從過來掀開車簾,花著雨抱著布包跳了下去。抬眸看去,硃紅大門,十八級漢白玉石階,門前兩尊踏球而立的石獅,只見相府還真是尊貴氣派。
這左相府,還真是說不出的氣派和尊貴。入了府,便隨了藍冰,到了一處幽靜的院落,據藍冰說,這裡是他的居所馨園。姬鳳離沒有把她安排到一般侍衛居住的院落,倒是和藍冰居住在一個院落內,能和左相手下的三大名士之一居住在一個院裡,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夜色漸濃,月華皎皎灑下萬縷銀輝。
左相府也是京城有名的宅子,後面靠著一座小山,後園風景極佳,姬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