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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言第一次切割人肉,是在三天後。

威脅他就範,比想象中更簡單——toy將一個女人和嬰兒丟到他面前,給出選擇條件:“你決定了這個嬰兒的生死。按我說的做,就放了這個嬰兒。”

當時薄靳言只抬頭瞥他一眼,就拿起了面前的解剖刀,走向被綁在鐵架上的女人。這一切是荒糜而無聲的。toy冷眼旁觀,嬰兒呼呼大睡,薄靳言神色淡漠,唯有女人在他手下發出淒厲的慘叫。

當第一塊戰利品被他丟入托盤時,toy又浮現壞笑:“也許我是騙你。”

也許我只是戲弄你,這一大一小兩個人,其實都活不了。你不是聰明一世嗎?怎麼連這點都想不到?

薄靳言看他的目光更鄙夷了:“你是否騙我是你的事,我是否放棄對一條人命的希望,是我的事。”

toy就沒再說話。

他只知道,跟薄靳言多相處一天,就會被他氣得夠嗆。但偏偏boss不讓殺他吃他蹂躪他。

從這一天起,切割人肉成了薄靳言每天的必修課。以至於對面牢房苟延殘喘的受害者們,看他的眼神都帶著驚恐和厭惡。薄靳言不跟他們說話,因為多說無益。他知道自己暫時生命無礙。但能否為這些人搏一線生機,還是艱難的未知。

而對於這樣的他……站在燈光下的toy,跟隱藏在攝像機背後的謝晗,有不同的看法。

toy:“我們沒必要再為他浪費精力。這個人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切割人肉也沒讓他有任何變化,沒有任何進展。無懈可擊是嗎?直接殺了他就好了,我們不是必須要這個夥伴。你還有我,不是嗎?”

謝晗手裡正端著今天送來的、由薄靳言親手切割的一小盤整整齊齊的人肉條。聽到toy的話,他卻笑了:“誰說沒有任何進展?”

toy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語氣中倒帶了幾分讚賞:“他的嘴很賤,解剖刀倒是用得不錯。”

謝晗卻用小刀叉起一塊肉,置於燈下,就像是在仔細端詳,唇畔卻泛起滿意的笑。

一個執法者,一個打擊犯罪的專家,因為被威脅,不得不虐待無辜同類,卻做得如此盡善盡美——toy只看到了薄靳言的刀功,他卻看到了他內心深處的惡魔。

而此刻的謝晗不知道的是,薄靳言對他們的試探,對他們反過來下套,其實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

謝晗第二階段的計劃,是讓薄靳言生啖人肉,同時也開始虐待他的肉體。

人性本賤,謝晗如此相信。雙重虐待,精神和身體,可以折磨任何一個堅強男人的意志。而最終,他會臣服,甚至愛上被虐待的感覺。

因為每個人心中都藏著惡魔,薄靳言更加不能例外。

於是就成了慣例——每天晚上,toy將一盤鮮紅的肉推到薄靳言面前。但在這一刻,彼此都沒有挑明。toy說:“上好牛排,不過我喜歡吃生的,所以給你的也是生的。”薄靳言只是淺淺的笑:“謝謝。”然後就像絲毫未覺般,把整盤肉吃完。

然後,toy會繞到他背後,在已然傷痕累累的背上,再劃上一刀。再用高腳玻璃杯,緊按著他的尾椎骨上方,接上半杯粘稠的鮮血。toy有強迫症,連這樣的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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