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樓陪著明臺,最後明臺依依不捨地把他送出門,反覆叮囑:“大哥,明天可別忘了和我去逛美食街。”
“多謝了。”上車之後,明樓給阿誠打了個電話。
“明先生,這是小事。”電話那端,阿誠想笑又不敢:“我猜明臺肯定不敢了。”
“前段時間他是有點煩。”明樓點了點頭。
敢說他胖?哼。
END
☆、波函式(完)
作者有話要說: 梗出自《球狀閃電》。
明樓開啟房門,阿誠站在門前端著咖啡,一副要敲門的模樣。
“大哥?”
明樓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由得問:“怎麼了?”
阿誠沒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明樓下意識地蹭了蹭嘴唇,看到了指尖上的一抹紅色。
“……呃?”
五分鐘之後,明樓黑著臉坐在飯桌前,阿誠板著臉給他倒咖啡,只是他那板著臉的模樣怎麼看都有些刻意,誰知道他心裡是不是在偷偷地笑?
“阿誠……”
“大哥放心,您塗口紅的樣子阿誠已經忘掉了。”阿誠像是在背臺詞一樣,飛快地說。
“我不是要說這個,咖啡要溢位來了!”明樓拍桌怒道。
狠狠的一個耳光抽在明樓的臉上,因為明鏡用力過猛,他的身體在風雨裡晃了晃。
明樓狠著心和明鏡演戲,雖然口中強硬,但是心裡發虛得厲害,如果可以,他很想把一切都喊給明鏡聽,既有痛苦,也有委屈,但是他知道不行,他根本不敢去看明鏡的眼睛。
明鏡被阿誠送回去了,彷彿一場話劇謝幕,眾人也紛紛散去。
汪曼春看著明樓在風雨中前行,掐滅了煙,準備把車開過去。
突然,她看見明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棒棒糖。
“?”汪曼春一頭霧水。
明樓的思緒看起來也不比她的思緒清爽多少,他愣愣地盯著手中的糖,突然脫下風衣倒過來輕輕一抖,數不清的糖果掉在地上,像是下了一場小型糖果雨。
汪曼春不知道明樓什麼時候多了個帶糖果出門的習慣。她更不知道的是,明樓愣了片刻,決定還是按照事先計劃好的劇本走,先暈為妙。
汪曼春軟軟地倒在地上,沉沉睡去。明樓把杯中酒傾覆在露臺上,整理衣服,準備離開,下一秒,他眼前一黑,差點摔下露臺。
頭疼的侵襲突如其來,而糟糕的是,他沒有帶藥。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頭疼的是他,帶藥的卻是別人。明樓的手緊緊地攥著,抵著太陽穴,那裡的神經跳動著,牽動著難以忍受的折磨。他閉上眼睛做一些休息,突然感到口袋輕輕一動。
明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藥瓶,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來的。
“愚蠢。”空氣震動了一下,彷彿有人在冷哼,明樓捕捉不清。
“阿誠,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這句問話脫口而出,明樓又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他沒什麼興趣地擺了擺手。
那天晚上,明樓房間的桌子上多了一盤地三鮮,那味道太熟悉了,阿誠想把它倒掉,但是明樓阻止了他。
“變成鬼有什麼用?”明樓一邊吃一邊挑剔:“廚藝一點沒長進。”
愛吃糖的鬼沒有冒出來和他毒舌到底,只是從那以後,放在明樓口袋裡的供應全部變成了核桃。
核桃補腦子。
岡田芳政倒在地上時,明樓微微一愣。
他知道岡田芳政肯定會有動作,但沒想到對方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死了。
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王天風,扣住了岡田芳政想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