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門,脫下白狐大麾抖了雪,朝蘇醉淡淡一笑:“讓大哥久等了,這雪來得突然,生怕那二十萬匹絹布沾溼,又加蓋了幾層油布,直忙到三更。”
“得,喝口茶暖暖吧。”蘇醉盯著耶律菩薩奴的臉瞧了半天,又笑道,“怎麼我回回瞧你都覺得這麼彆扭,好像在看我自個一樣。倒是我自己的模樣,怎麼看也看不習慣。”
耶律菩薩奴接過茶,垂目笑了笑:“開始我也瞧不習慣,三年下來,倒也不覺得什麼了。對了……可是有人來過?”他來時看見雪中淡淡的腳印。
蘇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來過了。”
“她?是誰?”
耶律菩薩奴不解,可瞧蘇醉的神情,又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