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斯柯赫斯特看來沒明白她的意思,他困惑地搖搖頭,但警覺地看著她。
塔西婭清了清嗓子。“我說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她再次尷尬地停頓,真希望自己消失在地板下面。她從未和一個男子談論過這樣的話題。
“我明白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有點不自然。塔西婭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表情也是即尷尬又驚訝。“我曾經想過這問題,”他低聲說,“可她畢竟還小。”
“12歲了,”塔西婭舉起手指比著,“先生,我沒有。。。我媽媽沒有跟我說過。。。後來我嚇壞了。我不希望 愛瑪和我一樣無助。”
斯柯赫斯特 走到桌前,端起白蘭地,低聲同意地說,“我也不希望如此。”
“這麼說,您同意我和她談這事了,是嗎?”
盧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還沒有接受愛瑪已經長大成|人的事實。相依為命的女兒慢慢地如出水芙蓉般長大,有了女人的身段、姿態、情感和渴望。。。他感覺很不好。以前他從不允許自己想那麼多,可的確得有人指導她如何成|人的事,誰能勝任呢?他的姐姐住得太遠,而他的母親只會說一些乏味的故事。
“你打算怎麼告訴她?” 他突然問她。
女教師驚訝地眨眨眼睛,瞬間聰明如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只會告訴她女孩需要知道的事,就這麼多。如果您不希望由我出面,爵爺,那麼您最好儘快找到合適人選。”
盧克認真地看著她,他能感覺到,她對他女兒的關心是出自內心。難怪愛瑪喜歡她,既然如此,何不由她出面呢?
“你可以和她談論這事,”他最後終於決定,“只是簡單敘述即可,犯不著套用聖經上的東西。我不想讓她以為這是聖經中描述的罪惡之源。”
她的唇閉緊了,迅速地回答,“好的,先生。”
塔西婭的臉不自然地暈紅了,可他卻非常欣賞。當她提出要去休息時,他說,“再等會,” 他想要她留下,今天太累了,此刻正是放鬆的時間。“布琳斯小姐,喝點什麼嗎?酒怎麼樣?”
“不,謝謝。”
“那麼陪我聊聊天吧。”
她搖頭拒絕,“先生,恐怕我要謝絕您的邀請。”
“這不是邀請,”盧克一把拉過椅子,“坐下。”
她沒動,低聲抗拒地說,“已經很晚了,”可她還是慢慢地走到椅子前,把手裡的書放到邊手桌上,坐下。
他從容地倒了杯酒,開口問道,“跟我說說俄國的風土人情如何?”
她渾身警覺地繃緊了,“我不——”
“你不是說過你是俄國人麼?” 盧克握著酒杯坐下,伸長雙腿。“ 跟我說點什麼吧,我不會強迫你說出過往的秘密。”
她懷疑地看著他,揣測他是否在向她下套。然後她開口了,“俄國幅員遼闊。土地廣袤,那裡的陽光比英國更柔和—所有的東西看上去有些灰濛濛的。聖彼得堡的這個季節裡沒有日落。我們稱之為白夜,但天空不是白色,而是玫瑰色或紫色,從午夜持續到清晨。建築物在天空的映襯下,景色非常美 。教堂的頂是圓的,就像這個。”她優雅地劃了一個半圓型。“教堂裡沒有雕像,只有聖像畫——基督,聖母。畫像上的臉都是長長尖尖的。而英國的聖像看上去都很傲慢。”
盧克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幾分道理,他回想起自家鎮上教堂裡的雕像,的確是有幾分洋洋自得的表情。
“俄國的教堂裡也沒有座位,”她繼續說,“對主來說,站著比坐著更尊敬他。即使禮拜會持續好幾個小時也沒人坐著。俄國人認為做人應該謙遜,所以他們都很務實上進。如果冬天遲遲不過去,他們會拉鈴把大家聚集起來,一起活動談笑以溫暖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