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董,您有把握嘛?”其中一名福珍珠寶的員工可憐兮兮地小聲問道。
這名員工剛說出口,就有另外一人立馬反駁:“你怎麼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呸呸呸!”
剩下的員工紛紛附和。他們都不想顧綰容輸掉賭約,畢竟全國沒有第二個顧綰容能給他們如此高的工作薪酬、福利待遇了。
“顧董打了這安許良兩次臉了,今天就是第三次。”佟申琦見著員工們表面上都是必贏的表情,實際心底惴惴的模樣出聲安慰。
但是,是否是安許良來與顧綰容進行這個賭約,還沒確定,就不與他們說了。反正佟申琦相信,自從來到矇頭料區域一直都保持著輕鬆自洽狀態的顧綰容,她一定是早早就有了十足把握。
佟申琦心裡想得沒錯,顧綰容不就是有了十足把握,才會引得安許良、安嘉巖、賀景坤拿出的賭約越來越大嘛。
“那就這麼說定了!”安許良迫不及待地開口,聲音急切而響亮,他的話語剛落,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安許良似乎對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十分享受,緊接著又繼續說道:“我們只能從現在公盤裡的矇頭料裡挑選,只比自己選中那塊原石開出的價值,最高的勝出,如何?”
說完這番話,安許良得意洋洋地掃視著全場。此刻,在他的眼中,整個現場的注意力都匯聚到了他一個人身上。
安氏的眾多子女當中,除了安嘉巖之外,唯有他能夠受到如此多的矚目,而其他那些不被認可的私生子們,則連一絲一毫的關注都無法得到。這樣的對比讓安許良心中愈發感到自豪。
“是你來跟我賭啊?”顧綰容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撲閃著,好奇的目光在賀景坤和安嘉巖兩人的面龐上來回遊移,隨後才慢悠悠地開口:“那我贏定了喲。”
在賀景坤、安嘉巖兩人思考間隙,卻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鼻子幾乎要翹到天上去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自負有多麼可笑。
他冷哼一聲,不屑地回應道:“少在這裡說大話,你以為能贏得過我嗎?哼!”
“許良從小就接觸翡翠這一行,與顧小姐打賭這件事實話來說有些不太公平,不妨我們各自再增添兩個人手吧,如此一來,方能彰顯這場賭約對於雙方而言都是平等公正的。”
賀景坤和安嘉巖交換了一個眼神,就懂得彼此的想法了,他倆對安許良是各有各的不信任。
九鈺齋裡落後的危料做緬料把戲,良品原石裡被顧綰容挑走所有值錢的翡翠原石,安許良竟然還覺得自己一定比顧綰容看原石的眼光好。
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安許良獨自一人去參與比試。
“那麼,由我安氏以及賀三叔您所屬的賀家分別派出一名代表,然後我們這邊三位加上你們那邊三位,各自挑選出一塊石頭來。最終,哪一方所選出的石頭價值更高,哪一方就算獲勝。”
安嘉巖緊接著進一步闡述說明著具體的賭法規則,務必做到清晰明瞭、毫無歧義。
“行,就這樣。”顧綰容爽快地答應下他們所說的賭法。
安許良一臉傲慢自得的神色的神情瞬間變得僵硬無比,臉色陰沉得嚇人,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賀景坤和安嘉巖出聲拒絕他獨自打賭比賽,還加了兩人進來,這種行為無疑是對他赤裸裸的不信任。
他之前放出的那些豪言壯語頓時顯得蒼白無力,猶如放屁一般。
“真是瘋了,為什麼要答應!”周圍圍觀的人們也都不禁暗自搖頭嘆息。
安氏和賀家這一方,除了安許良這個草包外,其餘兩人都是浸透翡翠行業,在翡翠原石堆裡摸爬滾打多年,經驗極其豐富的老人。
相比之下,顧綰容所在的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