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殺你之力,不必多
張翼軫聽燭龍聲音懇切,又見他脖間鮮血噴湧,顯是受傷頗重,當下略一遲疑,還是手持聲風劍近前一見,但見燭龍已然氣息奄奄。心知他確實命懸一線。便開口問道:“燭龍,我且問你。戴嬋兒究竟被你藏在了何處?”
燭龍慘然一笑,說道:“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麼?張翼軫,你幾人當真不是天帝派來凡間特意前來誅殺我之人?”
張翼軫一愣,搖頭否認:“自然不是,以我幾人修為,你道天帝會派這般不濟之人前來殺你?你與天庭糾葛與我無關,我只是前來尋找戴嬋兒……”
“哈哈……咳咳……”燭龍猛然一陣狂笑,卻又被鮮血嗆得一陣咳嗽,笑完之後卻又黯然說道,“想我燭龍一生威武,從天庭逃到凡間躲避萬年之久,不想逃過了天帝的探查,卻被幾個小輩只因尋找一個戴嬋兒便將我誅殺,這天道無言,也當真是天道不公!我燭龍何罪之有,卻被人誅殺於此,我不服!”
燭龍悲愴地狂喊一通,驀然眼神一滯,直直盯著張翼軫脖間,微微一怔,嘿嘿一笑,說道:“妙極,原來你真不是天帝派來之人,也和我一樣是個可憐之人,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張翼軫,我送你一物,你且拿好了!”
說著,燭龍身子猛地一挺,一聲慘叫,手中卻多了一塊金光閃閃的指甲大小的鱗片,將其放到張翼軫手中,猶如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緩慢說道:“此乃我地逆鱗,如今便送與你罷。若得南海火珊瑚所產的一滴珊瑚淚一顆珊瑚珠,與此逆鱗一起以真陽之火煉化為一滴仙乳,以你目前地仙的修為,一旦服下便可立得飛仙之體,哈哈,到時,你便可上九天下九幽,來去自如,最終成就自由之身,不再受他人所制!”
張翼軫緊握逆鱗,心中一時不知燭龍為何有此突然之舉,又見燭龍目光渙散,情知他即刻命終,忙問:“燭龍,嬋兒現在究竟何處?”
燭龍卻微一搖頭,用手一指南方,微弱的聲音只說了一句:“我也不知,只知她向南而去……”話音未落,燭龍已然氣絕身亡。
燭龍身死,陡然間由體內冒出一股龍火,頃刻間便將燭龍身體燒得一乾二淨,不留一絲灰燼。
將逆鱗藏好,眼見燭龍灰飛煙滅消散於虛空之中,又想起燭龍臨死之時的古怪之言,張翼軫一時心思渺渺,竟是痴立了片刻。
猛然間驚醒過來,張翼軫急急回身尋到傾穎、畫兒和青丘三人。傾穎和畫兒還好一些,不過是氣力用盡,稍事休息便可恢復。青丘卻是被燭龍強行破去幻境,重創了心神,只怕一時也難以復原。
好在過不多久,傾穎和畫兒相繼恢復體力。傾穎見青丘傷勢頗重,又聽張翼軫說起戴嬋兒可能向南而去,究竟去了何處又不得而知,想了一想,打定了主意,便說道:“此處離西海龍宮也不太遠,我幾人可以先前往西海龍宮稍事休整。西海龍王傾西叔父與父王關係一向交好,且四海之中以傾西叔父救治本領最為過人,請他出手救治青丘道長,應是手到病除。”
張翼軫略一思忖,若去南方,由此向西海進發,倒也並非反向。如今青丘傷重也不得不治,既然嬋兒並非被燭龍所害,她獨身前往南方也不知所為何事,不過以嬋兒為人機智,應是無事。當下便點頭應允,又和畫兒說了幾句,畫兒聽說要前往西海龍宮,以為又有好玩之事,當即喜笑顏開。
燭龍身死,海枯石爛之地便暗無天日,漆黑一片,還是傾穎祭出夜明珠,由張翼軫施法清風激盪間便將青丘捲起,幾人便認定方向,從來時之路返回。
雖說帶動青丘飛行並不多費多少心神,不過畢竟多了一人,還是較之獨自飛行慢了一些,是以一連飛行了十幾個時辰才又返回到北海之邊。張翼軫重見天日,又想起先前與燭龍的一場生死大戰,燭龍雖是身死,四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