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我怎會不來?他日若是炎洲有訊,還要小丫頭替我留意一二。
傾景聽了止住眼淚,會心地一笑,說道:“徒兒謹遵師命!”
說完,卻又臉色一紅,又近身上前,俯在張翼軫耳邊小聲說道:“師傅,我二人之間的秘密,千萬不可洩露,切記,切記!”
不就是應龍之事麼。用得著如此小題大做?張翼軫雖是不解,不過還是點頭應道:“自然,我答應之事,定會守諾。”
與傾南告別之後,一行幾人出得龍宮,卻聽畫兒賭氣說道:“主人師兄真是偏心,新收了徒兒就忘了畫兒,還和徒兒鬼鬼崇崇,也不知道藏有什麼秘密。傾穎姐姐你怎麼就不問上一問?”
傾穎眼波流轉。嫣然笑道:“翼軫行事坦蕩,無須多慮。傾景孩童心性,也無雜念,他二人又有師徒之名。有些私事也是應當,何必在意!”
畫兒卻不服氣,也俯到張翼軫耳邊小聲說了一通,只聽得張翼軫連連點頭,說道:“好,此事只有畫兒與我知道,絕不告訴外人。”
畫兒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眉毛一揚看了傾穎和青丘一眼,一臉得意之色,蹦蹦跳跳哼著無名小曲。當前跑去。
傾穎和青丘不免啞然失笑。
傾穎唯恐畫兒亂跑,急忙向前追上畫兒。與她並肩而行。張翼軫和青丘緊隨其後,出得南海龍宮百里之遙,正要上到海面之上,卻見北海一眾正守候在此,焦作當前一步來到張翼軫面前,深施一禮,說道:“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張道長和青丘道長恕罪!我家太子有言,請張道長他日移步北海龍宮,定會盛情款待,以示敬意。”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翼軫只好淡然一笑,虛與委蛇一番,因心中記掛戴嬋兒之事,忙匆匆告別焦作,幾人風馳電掣般來到海面。微一定神,張翼軫感應到戴嬋兒的確切方位,便當前一步向北飛去。
南海龍宮離海岸較近,數千裡後,便來到鐵圍山上空。一如上次一樣,張翼軫脖銅鏡一亮一熱,和鐵圍山再生感應。銅鏡一熱倒是提醒了張翼軫,銅鏡之內尚有一名飛仙靈體。正好得了珊瑚珠,且商鶴羽已然立誓要追隨他一千年,如此稍後尋個機會將他放出,以珊瑚珠重塑飛仙之體,豈非平空得一大助力,到時不愁打不敗羅遠公。
這般一想,張翼軫忽又想起體內木性尚未融合,估計以他目前修為,再憑藉聲風劍之威,若與羅遠公力敵,或許還可僵持一番。在前來南海途中,張翼軫也曾試著將木性與其他四種靈性融合,卻無一絲反應。莫說可以與風土水火相合為一,便連感應體內木性施展控木之術也是不能。
如今又想起此事,張翼軫不禁心中更是疑問連連,莫非畢方所贈的萬木之精,並不如先前地風土水火靈性一般,可以讓他身具控木之術?
眼下倒也沒有太多時間可以用來靜心思忖細心感應,是以張翼軫只是簡單一想,也就未再深思,留待以後再試練不遲。若是可將體內木性喚醒,以木火相融之勢催動聲風劍,不知將會有何等驚人之威?
這般一想,張翼軫對體內木性竟是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期待之感!
胡思亂想一通,幾人已經過了鐵圍山上空,感覺離戴嬋兒已經不足千里之遙,張翼軫忽然示意眾人停下,看準腳下一處僻靜之處,下落到地面之上,這才說道:“雖說我以戴風所傳之法可以清晰感應到嬋兒所在,不過總覺事情有些蹊蹺之處。一是為何先前久無嬋兒音訊,即便有,也是一閃而過,再難感應得到。二是今日嬋兒有訊,卻過於強烈且持續不停,若非是她急需求援,便是別有隱情。不管如何,我幾人還是稍作防範得好。”
說著,張翼軫從身上取出五彩貝殼,開啟後,心意一動,一道清風捲起一滴珊瑚淚,飛臨到青丘額頭之上,說道:
“如今珊瑚淚到手,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