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精通醫術,他老人家在就好了,沒準吃兩粒丹藥,上點自己配製的草藥就好了!也費不得這般抄事。師叔在哪裡?怎奈遠水解不了近渴,都怪自己不學無術,無論師父教什麼都不放到心上,就說跟師父學些武功,也並非練到極致,師父收我為關門弟子,也不給師父爭半點氣,戚鳳羽和師姐這檔子事,別說師父是否原諒我,至今也是一塊無法抹去的心病,真對不起師父多年的教誨。如今遇難之中想起這些還有什麼用?
看後面小強和黑蛋雖說有鐵棒在手,打到那些人身上,似乎不起什麼作用,依然都往上頂,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那些猶如機器人一般的東西不會累,他倆是血肉之軀能挺多久?
叫江嵐將馬車停下,招呼小強和黑蛋上車,我大聲喊道:“小強同學、黑蛋哥快上馬車,別戀戰,快點!坐上馬車就好辦了!”
“大嶺同學,別擔心,你們先走,我倆能打敗他們!”小強似乎在說誓死宣言。
“大嶺兄弟、江嵐小妹,你們先走吧!你們到安全地方,我倆能跑掉!”黑蛋說著違心的話語。
“黑蛋哥都到了窮途末路了,還能跑掉?這不是痴人說夢嗎?都是兄弟連累了你們,我真是無能啊!”一時間我自責不已。
“大嶺兄弟別這個樣子,大不了是個死,你們先走,說不準還有轉機!”黑蛋催促道。
“江嵐小妹快點趕車走吧,事情不像想象得那麼糟糕,你們先走了,我們就可以跑掉了!”小強大聲喊道。
到這個時候還能走得了?夥伴們為我拼命,我們哪能獨活,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看著夥伴們這麼受罪,不免心痛不已,我執拗的說道:“江嵐快攙扶我下車,咱們走能放心嗎,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會不會將他倆拉到手術檯上去?”
“這可怎麼辦啊,你的腿這個樣子,下車不就被捉回去嗎,剛才血淋淋的教訓不夠嗎?你怎麼這麼拗執拗啊!下車還能走路嗎?”江嵐帶著哭腔說道。
“他們是來抓我的,你讓我怎麼辦?萬一把他倆抓回去,弄到手術檯上去,把好腿鋸下來就更完了!”我說道。
看江嵐拿著柺杖不放手,不情願讓我下車,我有些著急,就自己往車邊緣挪動。還沒等我下車,定睛往車後瞧看,那個車老闆追趕上來,他的頭頂的草帽掉落了,藉著老提燈昏暗的光亮一瞧,那頭頂怎麼好像不是頭髮?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許這個傢伙為了防皮鞭子抽打,腦袋上做了防護措施,難道頂了個什麼物件?反正也看不太清楚,江嵐看見車老闆上來了,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一皮鞭下去,衣服被抽開了一條大口子,心裡責怪江嵐下手太重,大風將車老闆的棉衣吹得呼啦啦的,瞟了一眼車老闆身體露出的部位,當時大驚失色,那哪是人的肌膚,竟然是石灰的,而且粗粗拉拉的坑跡清晰可見,我當時說不出什麼感覺,怪不得這些人不說話,連同那些醫生和護士都是一言不發,難道他們都是些石像?
江嵐坐在馬車的前面,也許沒看太清楚,只聽江嵐罵道:“該死的車老闆,讓你嚐嚐你姑奶奶的厲害,看你還敢來追車馬?”
“小妹,別罵了,目前看來罵是一點用也沒有,簡直浪費唇舌。”我沮喪的說道。
“大嶺哥,我知道你心眼好使,不過不下手狠一點他就不知道我的厲害,還得來追趕?”江嵐有些惱火。
江嵐的確沒看清楚,沒理解我的意思,以為我怕她把車老闆抽痛,太過於殘忍,我摸了摸如同木頭一般僵直的腿部,一時間全身血液似乎凝固一般,有些哽咽的說:“無論你怎麼抽,他……不會痛,快叫小強和黑蛋哥趕緊走吧,跟這些石頭人打仗不值得!”
“石頭人?什麼石頭人?都不說話,叫石頭人也對!”江嵐似懂非懂。
腿部被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