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對寧霽玉心懷怨恨,但、但方才不過看了眼他清減了一圈的腰肢,心裡便已隱隱鬆動,如今他都這般說了,陸柒也不得不信他恐怕當真身體有恙,自然不捨得再逼迫下去,只得暫時認下。
宴席上的二人彷彿再陌生不過的陌生人,不對,甚至連陌生人都稱不上——
陌生人相見時,尚且不會故意避開視線,而他二人,除卻方才祝酒一事說了兩句話外,當真一句話也不曾說過,更不曾有視線接觸。
準確地來說,是寧霽玉單方面的「避嫌」。
陸柒看得既心痛又好笑,一面在心裡譏諷寧霽玉因放不下而親自前來,一面卻又被他這等冷淡且視若無物的姿態惹得揪心不已。
他雖一貫厭煩此類宴席,也從未有過一次,竟是從一開始,便如坐針氈。
眼下人多眼雜,並非談論私事的時候,但在此間結束以後,總歸是……
要有個答案。
幾番推杯換盞後,方才來到正題,此時的話題已非坐在遠處之人可以參與,一道白玉屏風自大殿中央悄然升起,眾人便心照不宣地換了話題。
冥主總算主動說了來到此處的第一番話:「眾所周知,天庭與冥府早在千年前並訂立盟約,永修兩界之敦睦,我冥府一貫守約,與天庭井水不犯河水,可天帝陛下又為何要攪擾二界安寧?」
天帝仍舊言笑晏晏,語氣卻漸漸冷了下來:「我天界戰神被冥府扣押,我天界難道不該為他討回公道,難道要任冥主大人幾番欺壓嗎!」
他有意無意地,在「欺壓」二字上語調數轉,似是刻意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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