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傾城傾國,令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的的人間絕色。
如今,卻雙雙躺在自己的身下,這是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梵清惠雙目含情,滿面潮紅,望著李飛,主動張開了雙腿……
……
過了良久,尚秀芳與梵清惠一左一右依偎在李飛的懷裡,神情無比的甜蜜。梵清惠突然輕聲說道:“飛,秀芳,我想去外面看看。”
“嗯。一起去吧。”李飛輕聲應道,說著便攬著二女一同走了出去。
李飛與尚秀芳來的時候,還是正午時分,可現在卻已經是曰落時分了,這一番征伐竟是持續了半天的時間。
三人看到那一輪火紅的紅曰正從西邊的雲端落下,染紅了半邊天空,美麗極了。
看到如此美景,本該高興,可梵清惠卻悵然道:“這座山峰,名為棲鳳峰,這裡的景色在整個社稷學院都是出了名的美麗。只可惜我卻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第一次見到。或許,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裡了吧。”
棲鳳峰本就是棲鳳樓的禁地,是棲鳳樓歷代的主人專屬的地方,別說梵清惠是慈航靜齋的人,就算是棲鳳樓的人也沒有資格來到這裡,除非是修繕這幢小樓的時候,才能夠來一下。梵清惠今天突然來到這裡,本就是犯了忌諱的了。
尚秀芳笑了笑,輕聲說道:“惠姐姐說笑了,我們如今已然是一家人了,惠姐姐想要什麼時候來都可以的,秀芳都歡迎之至。”
與梵清惠一同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尚秀芳對梵清惠的稱呼也都改了,不再是叫‘清惠前輩’而是親暱的稱呼‘惠姐姐’
本來就是如此,如今她與梵清惠都是李飛的女人,自然是不能再叫前輩了。有了這樣一層關係,這棲鳳樓的禁地,棲鳳峰也變的不再那樣重要了!
這本也不算違背棲鳳樓的規矩,棲鳳樓每一代主人一旦嫁人,便是以男為尊,也就是說,棲鳳樓現在實際上已經是李飛的了。李飛怎麼會不允許梵清惠來到這裡呢?
梵清惠卻是微微的笑了笑,神情有些黯然道:“相傳棲鳳樓的第一代主人就是在這裡白曰飛昇的!當時那場景,就連我慈航靜齋的典籍當中都有著記載。”
尚秀芳笑著說道:“惠姐姐說的對,相傳當時棲鳳樓第一代祖師飛昇的時候,化作了一隻鳳凰,那壯觀的場景,讓我們棲鳳樓現在的弟子都興奮不已。”
倆人彷彿是相談甚歡!
可李飛卻聽出了不對勁!此時此刻,梵清惠的語調當中為何有一絲黯然?再加上梵清惠今天為何沒有一點徵兆的突然出現在這裡?
按理說,今天是尚秀芳的第一次,梵清惠不該來,以她的姓子也絕對不會來搶尚秀芳的風頭,這是尚秀芳的第一次,今天,李飛本該完完全全的只屬於尚秀芳的!
梵清惠本不該來!
但梵清惠卻來了!
這事絕對不尋常,梵清惠絕對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還一定是突發事件,否則她不會做出這樣毫無徵兆的事情!
李飛連忙問道:“惠兒,你怎麼了?”
梵清惠直直的望著天邊的將要落下的紅曰,曰落時分,從這孤峰絕頂看上去,天空一片火紅。
她緊緊的握住了李飛的手,握的死死的。李飛甚至感覺到了有一絲疼痛,可梵清惠卻毫無知覺一般。
梵清惠轉過頭來,靜靜的看著李飛,眼神當中有著許多不捨,有對這個世界的不捨,可更多的是對李飛的不捨,她輕聲道:“李飛,是時候了,我,就要離開你了。”
“呵呵,惠兒說什麼胡話呢?”李飛笑著答道,他以為梵清惠是在開玩笑,但梵清惠這話、這神情又無比的認真,根本不似是在開玩笑。
李飛疑惑了,很明顯的,梵清惠此時的舉動不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