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確的答覆。
在慈善晚宴之後,想找人的幾位董事更是不確定鬱庭川行蹤。
再後來,關於鬱庭川現任妻子的新聞掀起滿城風雨。
恆遠集團自然也被帶累其中。
有些董事不是沒想法,知道恆遠再次股價下跌純屬無妄之災,有意見歸有意見,心裡還是想把鬱庭川迎回來,所以,9月11日開始,接連有董事想要見鬱庭川,得知云溪路八號園‘閉門謝客’,不得不前去公司逮人。
看到其他董事紛紛有動作,梁國松眼瞧著自己要被孤立,不得不聽從李董的建議,親自上門當這個‘說客’。
畢竟,當初提議罷免鬱庭川職務的時候,梁董的表現最為活躍。
經過樑董的‘遊說’,鬱庭川那邊的態度有所鬆動。
13日的下午,鬱庭川終於鬆口。
當晚,恆遠內部召開臨時董事會議,鬱祁東在會上提出辭任職務,簡單走完程式,只等人來接手。
重回恆遠的事,鬱庭川沒有提前告知宋傾城。
早上出門,在衣帽間換好衣服,鬱庭川沒叫醒宋傾城,看著妻子恬靜的睡顏,準備離開的步伐停頓,從西裝口袋裡拿出鋼筆,撕了一張她放在床頭櫃上的便利條。
把寫好叮囑的便利條放在床頭,鬱庭川下樓前,又去了一趟嬰兒房。鳳凰劫:帥帥夫君,慢慢來!
小孩子晚上睡的早,白天醒的也早。
昨晚睡覺前,宋傾城用吸奶器弄了母乳擱在冰箱裡。
這會兒,餘嫂已經把母乳熱好。
小傢伙吃奶的時候,小手出於本能要去抱奶瓶,小嘴裡不停,穿在腳丫上的襪子半掛著,隨時都有被蹭掉的可能。
鬱庭川看了會兒孩子喝奶,在旁邊蹲下身,西褲有了褶皺,他卻沒在意,握住那小小的厚實腳丫,幫兒子穿好襪子,感受著孩子軟軟的身體,那種為人父的心情愈發真實。
起身離開,是因為接到電話。
這日,鬱庭川出現在恆遠總部,是上午8:20。
恆遠總部以及下屬的商業地產集團、文化集團和金融集團的眾多高層,已經等在會議室裡,有人云裡霧裡,有人心中有數,也有人交頭接耳,這樣大清早被叫來開會的情況,在恆遠並不常見。
蘇瑩聽從鬱林江的吩咐,列印好一份資料,準備送去專案部,站在電梯前等待。
電梯門開,她抬頭,看見了站在人前的鬱庭川。
鬱庭川身上是黑色正裝,單手插袋,白色襯衫袖露出一小截,淡色系的口袋巾,搭配黑色的領帶,看似尋常的一身穿著,蘇瑩的心跳卻莫名加快,她的目光掃過鬱庭川左手腕處的鋼表,心裡有了某個猜測,整個人都杵在原地,竟忘了最基礎的問候。
身邊,已經有人迎上前:“鬱總來了?”
蘇瑩被擠到一旁。
再抬頭,鬱庭川已經從電梯裡出來。
他的身後是一眾隨行人員。
除了許東,還有她眼熟的律師和五六位公司高管。
即便不是眾星捧月,加上電梯前迎接的人,已經有前簇後擁的陣勢。
17層的辦公區,看到前任老總的剎那,員工紛紛起身,有的正翻著檔案,有的手裡拿著水杯,這一刻,不知該作怎麼樣的反應。
鬱庭川沒有刻意的停留,從褲袋裡拿出左手,然後徑直走去會議室。
擦身而過的時候,蘇瑩的神經緊繃,視線不受控制的相隨。
腦海裡,還是他在電梯裡看自己的那一眼。
在那之後,鬱庭川就不曾再把視線投在她身上。
蘇瑩跟著轉身,目送男人走遠的背影,心不在焉的想道,妻子早產,他又做了父親,是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