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子虛烏有的“黑白二毒”,竟將這*淫賊郎渣崽嚇走,這也有賴於自己平日讀了不少俠義公案類的小說,故此才能很好地借題發揮。當即使勁掙脫手腳上的綁縛。忽聽“砰”的一聲門響,那*淫賊郎渣崽一臉狠惡之色又再折回。蘭心慧只覺呼吸困難,一顆心幾乎要提到嗓子眼上。郎渣崽俯身撿起地上那把鋸齒尖刀,自言自語道:“沒了吃飯的傢伙,下次可怎麼行事。”說著在刀身上親了一口。
蘭心慧心中驚懼,不禁形之於色。郎渣崽抬眼看去,見她張著紅嫩嫩的小嘴,胸口起伏不定,不禁大大吞了口唾沫,臉上神色如中魔魘,一步步地向她逼來。蘭心慧花容失色,顫聲道:“你……你……回來做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郎渣崽將褲子褪下,嘶聲喊道:“憋了這麼久,老子忍不住了,死就死了,非玩了你這臭花娘不可!”縱身撲到了蘭心慧身上,左手使勁拽下她的褻褲。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五回 慧質蘭心(3)
蘭心慧驚呼一聲,拼命收肩縮腹,嬌軀急掙猛扭,令郎渣崽不能得逞。郎渣崽怒極,用力扳住了蘭心慧的肩膀,令她動轉不得,跟著便去親她的嘴唇,突見蘭心慧垂目平靜道:“你碰我吧,反正大家都是要死的人了。’黑白二毒‘兩位老人家,不勞您二位動手,坑我的人作法自斃了。”
郎渣崽心中驚疑不定,問道:“你說什麼?”蘭心慧正色道:“事到如今,雖然這件事幹系重大,有關一個女子的名節,也只好照實跟你說了。”郎渣崽更是疑惑,住手問道:“什麼事?”蘭心慧道:“知道憑我和’黑白二毒‘如此特殊的關係,為什麼獨自一人住在如此荒僻的房子裡嗎?”郎渣崽道:“是啊,我也奇怪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孤身住一間房子啊。”蘭心慧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告訴你吧,其實我是’磨鏡‘,我有’花柳‘。”
郎渣崽不解地道:“什麼磨鏡?什麼花柳啊?文縐縐的半點聽不明白。”蘭心慧道:“’斷袖‘你懂吧?”郎渣崽面色立變,心中隱約已有些明白。這個典故他倒是懂得,說的是男子之間一種曖昧、親密的關係,昔日西漢哀帝與御史董恭之子董賢形影不離,同床共枕。有一次哀帝醒來,衣袖被董賢壓住,他怕拉動袖子驚醒“愛人”,於是用刀子將其割斷,可見其愛戀之深,故稱之為“斷袖”。
蘭心慧面色緋紅,聲如蚊吶,道:“所謂’磨鏡‘,就是兩個女人在中間放置一面鏡子而相互廝磨。而’花柳‘便是你們男人常說的尋”花“問”柳“之病。你連這個都不懂嗎?”郎渣崽聞言如遭蛇噬,登時跳起身來,見蘭心慧臉色誠懇,似非作偽,料想她所說非虛。急忙在渾身上下好一陣搔抓,生怕沾染到什麼病菌。蘭心慧心中暗暗好笑,撅嘴道:“其實我不讓你碰,也是為你好。自從得了這個病後,我早生厭世之念,日子過一天是一天,不比你還有大好的時光年華。”
郎渣崽越聽越是毛骨悚然,不由得背上冷汗涔涔而下。蘭心慧溫和地說:“我是一個苦命的人,自己住一間房子完全是為了自生自滅。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我決不會告訴’黑白二毒‘兩位老人家的,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勾當了。”說到此處,想起大伯待己的刻薄,為生計奔波的辛勞,也頗有感傷之意。郎渣崽嘆了口氣,心中慾念全消,他匆匆穿上衣服,踉踉蹌蹌地搶出門去,連吃飯的傢伙“鋸齒尖刀”也沒有帶走。
蘭心慧躺在床上,渾身大汗淋漓,好一陣才平靜下來。方才經歷的兩個多時辰,在她來說,比一天還要漫長,所幸信口胡謅,巧妙周旋,終於得脫虎口,化險為夷。蘭心慧用盡全部力氣掙脫綁縛,找了一件新羅裙換上,出門之後向縣衙的方向疾奔而去。
第六回 致命武器(1)
鴉烏氏把黃綠的麥穗放到簸箕裡,雙手按在上面使勁揉搓,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