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要是有臭雞蛋爛白菜早就扔上來了。人們對這兩大帥哥真是失望透頂,也只有少數幾個花痴女人還在兩眼放光看得津津有味,雙手抱在胸前激動的花枝亂顫,嘴巴哆哆嗦嗦的嘟囔著:“好帥……真的好帥哦……”
旁邊的人還以為這女人能看出這場賭賽的精妙之處,還以為是自己眼拙,想去請教一下,結果湊過去一聽,好帥!立馬暈菜。
那些當年的賭術高手,如今光榮退休披上裁判外衣的人,早已經打起呼嚕,有的嘴角還一直在流淌,哦,錯了,是口水。有一個老小子嘴角帶著淫蕩的笑容,估計是在做什麼三乾白骨精之類的春夢呢。
電視機前的觀眾紛紛把電視臺轉到了新聞聯播,看的津津有味,心道:“媽的比那勞什子賭神大賽好看多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五十分鐘!
比賽是這樣的:兩人一直在互相看著,那般專注,那般深情,那般旁若無人,那般含情脈脈。離他們最近的荷官心裡一直在發毛,貌似有幾千只蜘蛛,大家一起織網,一起豎起六隻腳丫子,浩浩蕩蕩的呼嘯而過。“背背山?”
他這麼想著,然後想起兩人賽前要求一起上廁所的場面,再加上剛看了李安大導演的力作‘斷臂山’不由將兩人對號入座,把電影裡的激|情場面換上兩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早上吃過的事物順著食道溜達回嘴裡,不過不敢吐出,只好再次吞嚥一遍。
荷官喉嚨上下咕嚕咕嚕動了幾番,把底牌和第一張明牌發給兩人,伸出手艱難的道:“周怡泓先生的牌面是黑桃k,雲夢龍先生是紅心q,周怡泓先生說話。”
“一百萬。”
周怡泓語調溫柔,眸子裡水波流轉。
“不跟。”
雲夢龍輕輕將腦袋左右搖擺了一下,將牌扣上。
“周怡泓先生的牌面是草花a,雲夢龍先生是紅心a,雲夢龍先生說話。”
荷官銷燬了上一副撲克,重新換了一副,重新洗牌,重新發牌,然後道。
“一百萬!”
雲夢龍軒眉輕揚,扔出了一個籌碼。
“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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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泓蓋上牌。
“周怡泓先生……”
荷官說的有氣無力。
“一百萬!”
“不跟。”……
兩人一直這麼周怡泓牌面大,他一百萬雲夢龍不跟,下次雲夢龍牌面大,他一百萬周怡泓不跟的不痛不癢的賭著,兩人甚至連底牌都不看。皇帝輪流做,兩人還真是輪流的完美無瑕,一人一次,不多不少的來。就這種賭賽的可觀性簡直連小孩子過家家都不如,這麼無聊加無恥的賭賽也只有雲夢龍玩的出來,除了兩人樂在其中玩得興致勃勃外,所有其他人都甚感無趣,男的想回去抱美女睡大覺,女的想回去被帥哥抱,睡大覺。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老裁判終於發飆了。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
老裁判怒氣衝衝。
“關你屁事。”
兩人眼皮一抬,轉過頭異口同聲的罵了過去,硬生生將老裁判下面的話堵在丹田,老裁判坐在那氣得要死,一副心臟病快要復發的樣子。雲夢龍和周怡泓也不管這老小子是不是快要昇天,同時火上澆油的對著老裁判比出了中指,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老裁判兩腿一蹬,氣的暈了過去。
五十分鐘過後,兩人戰績斐然,雲夢龍跟前的籌碼是五億美元,周怡泓麼,一樣。也就是說,這五十分鐘算是白賭了。有心人在想:“兩人這是幹嘛,很明顯是在拖延時間嘛,拖延時間幹嘛呢?”
他們就不得而知了,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頭,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位會賭博的上帝果然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