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中年漢子質問道。
“狼三爺,您別搞錯了,滄海北岸的碼頭歸你,不是西岸,我的兄弟去西岸鬧事,關你事兒?”
大頭鷹斜睨著狼三,輕蔑的道。
“操你大爺的,北岸碼頭由陳紹陽看著,他的另一個身份可是警局副局長,你丫去啃啃試試?”
狼三跳起來大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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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不敢吞,自有人敢吞。”
大頭鷹搖頭晃腦的說。
狼三氣不過,舉起一瓶白蘭地,“嘭”一下子砸在大頭鷹的大頭上,大頭鷹不是鐵頭鷹,被狼三砸了一瓶子,腦袋立馬見血。
大頭鷹齜牙咧嘴的摸了一下腦袋,一把鮮血粘在手上,他“噌”一聲站了起來,罵道:“你大爺,狼三。”
隨著這聲罵他的身子也撲了過去,大頭鷹撤出懷裡的匕首,一下子扎進了狼三的胸膛。
一陣鑽心地疼痛讓狼三由著嘴巴釋放了出來:“啊!好疼啊!咔!”
最後那聲“咔”是狼三一腳踢在了大頭鷹的下巴上發出的下巴脫臼的聲音。
門外的小弟們一聽屋裡打起來了,紛紛把眼兒看熱鬧,嘍囉甲對旁邊的嘍囉乙道:“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傻逼老大又打起來了。”
“是啊,這幫老大,就知道開會打架,有能耐真去搶人家雲夢龍的地盤啊,關起門來狗咬狗算什麼本事,地盤一塊沒搶來,自己先搞的四分五裂烏煙瘴氣了。”
嘍囉乙嘆了一口氣,附和道。
“咱們當小弟的最倒黴,老大開打了,咱們就得跟著打,甭管有沒有仇。”
嘍囉甲的話頗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
“唉,確實如此,你老大是誰啊?”
嘍囉乙道。
“狼三爺,你呢?”
大頭甲問道。
嘍囉乙一拳頭搗在嘍囉甲鼻子上道:“我老大是大頭鷹。”
他一看自己的老大滿臉滿頭是血,就知道自己該先下手為強了,又看到和大頭哥哥扭打在一起的狼三爺嘍囉甲心裡就有數了。
“操,你攻其不備。”
嘍囉乙鼻子一酸,鼻孔鮮血長流,眼中淚奔而出。他舉起拳頭和剛還談得十分投機的嘍囉甲廝打起來,各為其主,實屬無奈。
他們一開打,認識他們的兄弟們就開始火拼了。
一幫小弟們一邊打一邊罵,其他幫派的小弟們樂呵呵的看熱鬧。
室內,某老大做和事佬道:“好了,我們是來商量地盤誰屬的問題嘛,不要打架,和氣才能生財。”
大頭鷹乃粗豪大漢,一聽有人唧唧歪歪妨礙他打架,掄起一個圓圓的巴掌,給了某老大一個大嘴巴,打的某老大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去你大爺的和氣生財,老子堅信槍桿子裡出政權。”
大頭鷹很的叫道。
某老大大怒,拾起一把三腳凳子一凳子砸了過去,大頭鷹伸手矯健,錯身躲開,那凳子不幸砸在了離大頭鷹不遠的某某老大後背上。某某老大一向秉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你死我活’的公平原則。誰知好好的就被砸了,哪能不怒,他回身怒視,某老大身邊周圍的老大立馬很默契的離某老大遠了些,用手指了指某老大,某某老大大叫一聲:“日你孃的!”
就撲了過來。……
室內空間狹小,難免有所碰撞,到了最後,室內成了老大們的群毆場所,他們互相扭打,你給我一拳,我踢他一腳,他抓你一把,最後,也不知道誰在打誰。
裡面的打亂了,外面看熱鬧的小弟也無法置身事外了。他們只好也跟著打了起來,只是,到底打誰呢?看了看屋裡,也不知道怎麼